人,号码帮那边死了足足有300人,妹头那伙人也被我们连根拔起了。”
“安家费马上发下去,对了,我们公司账上还有多少钱?”
做龙头难,的确难。
做小弟的只需要快意恩仇,但做大哥的必须要瞻前顾后。
他擦了把脸,立即吩咐起来。
“3亿3600万,这个月还没到上交规费的时间。这三亿多,还是阿大你从九龙仓赚过来的。”兴叔回答道。
“拿出一亿,老恶,你和威利,这一亿交给你们,明天你们先拿其中的一千万去打点澳督府的人,把今晚的事情消弭于无形,争取不登报。
剩下的九千万,设立一个基金,全部拿来打点澳督府的官员。”
陈嘉骏用热毛巾擦了把脸,点上一支雪茄,琢磨片刻,对兴叔和老恶说道。
兴叔的儿子如今已经正式加入洪兴,成为了陈嘉骏的门生,陈嘉骏打算今后让威利在濠江协助老恶。
“阿大,澳娱集团不是已经把这件事情给搞定了吗?我们为什么还要拿出那么多钱来打点?”
兴叔顿时就感觉自己都有些肉痛,要知道这可是一亿!
一旁的威利也提醒道:“老顶!”
由于与他爹兴叔差了辈分,因此他叫陈嘉骏老顶。
“你们知道,为什么号码帮在浦京赌场的势力,会被我们连根拔起吗?”
陈嘉骏拿出一支雪茄点燃,慢条斯理地说道,他准备给洪兴大底们好好上一课。
没等他们回答,陈嘉骏自问自答道:
“原因就是,号码帮和澳督府没有什么感情。”
“你别看我们现在与澳娱集团关系好,今后就能在濠江为所欲为。”
“我现在在澳娱集团只是一名小股东罢了,一旦触及到澳娱集团最核心的利益,贺新还是会毫不犹豫地踢掉我,扶持其他人。”
“我们出来混,千万别做夜壶。”
“半夜三更想要小便的时候呢,就很需要夜壶。搞ZZ的人,对社团的看法也是一样的,一旦天下太平了,他觉得这个夜壶是又臭又脏,恨不得把它一脚给踹开,我们不能再当这个夜壶,所以我们要变被动为主动。”
“打点了澳督府的人,我们洪兴还要参与这座城市的管理,我们要让濠江市民离不开洪兴,这样我们洪兴才能做得更久。你们听明白了吗?”
陈嘉骏这一番粗浅的比喻,让所有人都已经听明白陈嘉骏之所以要花这一亿的原因,众人在听明白之后,对于大佬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跟着大佬混,没问题!有饭吃!
……
翌日。
澳娱集团召开了股东暨高管会议。
此时台上正坐着贺新,十姑娘,叶德利,还有陈嘉骏久仰已久的陈英南!
尽管台上坐着大佬们,但台下的高管们却时不时地看向正坐在台下的陈嘉骏。
“各位,今天召开这次会议,主要是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新股东,陈嘉骏先生。”澳娱集团董事会秘书主持会议:“陈先生,请您上台讲话。”
特意换了身西装革履的陈嘉骏,缓缓起身。
这一刻,许许多多的高管看向陈嘉骏的目光都是非常复杂的。
陈嘉骏只有二十三岁。
想一想,他们在二十三岁时都在做什么?
大家都是人,为何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那么大。
陈嘉骏的脚步,从容不迫地踏在实木地板上。
来到台上。
陈嘉骏先是朝台上的诸位董事、集团高管微微鞠躬。
如今,澳娱集团的股东包括陈英南、贺新、叶德利、十姑娘、陈嘉骏以及新马仔这五人,其中陈英南是最大的股东,占据集团的1/3股权,叶德利、十姑娘、陈嘉骏各占一成,新马仔占据不到一成,剩下的都是贺新的。
新马仔真名新马师增。
新马师增何许人也?
他在香江娱乐圈的地位,就相当于日后的迈克尔杰克逊之于美利坚,三十年前的超级巨星,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地位高到什么程度,整个香江他是唯一可以合法吸食鸭片的人,港督特批,警察都拿他没办法。
江湖人称祥哥、祥叔,著名粤剧伶王,辈分和地位比他高的人就叫他新马仔,身价好几亿的大富豪。
濠江新老两代赌王都曾受惠于他,老赌王傅老榕曾被人绑架,开出900万天价赎金,要知道那可是1945年,后来被新马师增谈到了50万元,并且成功解救了傅老榕。
至于十姑娘,是代替贺东家族持股的。
如果说贺新是濠江赌王的话,那么陈英南就是赌王背后的男人。
此时,陈英南上上下下打量了陈嘉骏一番,端正坐姿,侧耳倾听。
其实他才是澳娱集团名义上的董事长,只不过他是一个甩手掌柜。
他本人对博彩业不感兴趣,认为有伤天和,再加上贺新与聂傲天的争斗,他不想把澳娱集团搞成“三国演义”。
今天,他过来参加股东大会,主要是特意来见一见陈嘉骏的!
因为被港英打压,作为昔日地产界龙头大哥的陈英南,自七十年代开始逐渐淡出香江工商界,鲜少在香江工商界公开露面。
淡出香江工商界的这几年,陈英南做了什么呢?
主要是“通战”工作。
最近这半年陈嘉骏这两个字,陈英南听得越来越频繁了。
一时间,就连他也好奇陈嘉骏是什么样一个人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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