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惠朝孟长笙瞥了一眼。
“现在还有谁没接受惩罚?”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朝孟长笙看来。
“孟长笙,你有什么才艺要展示的?”
孟长笙摇了摇头:“民女不比各位千金小姐的才华,从小也没学过什么技艺,今日就不在各位面前献丑了吧。”
昭阳冷哼一声:“愿赌服输,孟长笙,既然输的一方都已经献艺了,怎就你搞起特殊来了?”
殷承赫询问:“琴棋书画你会哪一样?”
这时,江楚弘跳了出来。
“孟长笙会作诗。”话落,他笑眯眯的朝孟长笙看去。
一幅不用感谢我的表情。
孟长笙翻了个白眼给他,她本想低调,奈何他们不肯啊。
“作诗?”一名世家子弟不屑的轻哼一声。
“呵呵,最近这诗才风气盛行,自从长平县出了一首《将敬酒》之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冒出来说自己会作诗了。”
一名世家千金满脸崇敬:“说起《将敬酒》这首诗,可真是千古绝伦的诗句,只是听说做此诗的林公子却否认此诗是他所作,不过能做出如此磅礴大气、洒脱不羁的诗句来,想必也定是性情中人。”
众人这时提起了李诗仙的《将敬酒》,若孟长笙待会儿作出不成样子的诗句时,就会被人嘲笑死。
想到此,昭阳道:“既然会作诗,那就当众作诗一首吧。”
和惠也道:“孟长笙,你也不必有压力,只要作词规整,本公主就算你过了。”
那紫衣女子扑哧一声嘲笑:“怕只怕她连什么是平仄韵脚都不懂吧?”
殷承瑾朝孟长笙看了一眼。
“既然大家对孟长笙作诗如此感兴趣,不如下个赌注如何?”
众人顿时来了兴致。
殷承赫道:“太子想怎么赌?”
“认为孟长笙作不出诗的就押大,若觉得孟长笙能作出诗的就押小,你们觉得如何?”
孟长笙心里腹诽,还押大押小呢,你小子没少去赌坊吧。
那紫衣女子顿时一脸兴致勃勃:“这还用想吗?我押大!”
粉衣女子急忙紧跟着道:“我也押大。”
“我押大!”
“我也来!”
众人纷纷开始起哄。
殷承瑾见差不多了,便道:“赌金就以各位身上最贵重之物作为赌注吧。”
片刻间,几名世家公子小姐玉佩、珠串、金镯子、金簪子、翡翠玛瑙摆了一桌子。
无一例外,全都是押的大。
这时,轮到首位这几名皇子公主了。
殷承瑾询问殷承赫道:“三皇兄押什么?”
殷承赫沉吟了片刻,便将带在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取了下来。
“这可是上万年的祖母绿翡翠扳指,本皇子一直随身携带,今日就拿它来下赌注吧。”
孟长笙眼睛一亮,她看到那只扳指周围隐隐有红光环绕,这可是一件上等法器啊。
殷扶苏朝殷承赫瞥了一眼:“三皇兄真是财大气粗。”
殷承赫满脸自信:“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孟长笙一个乡下野丫头,还真能作出什么诗来?
“太子殿下押什么?”
殷承瑾抬手从发髻间取下那支通体白玉的云纹簪子。
“就拿它了。”
孟长笙朝那玉簪子看去,成色通透,是上等的羊脂白玉,不过并非法器。
比起来,还是殷承赫那祖母绿扳指更昂贵。
和惠问道:“太子押大还是小?”
殷承瑾朝孟长笙的方向看了一眼。
“本宫押小!”
现场顿时陷入一阵死寂。
所有人都带着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说错了?”
“您是准备押大吧?”
“本宫没说错,押小!”
殷承瑾再重申了一次。
这时,江楚弘笑眯眯的从怀里摸出一锭银锭子。
“我身上素来不喜佩戴什么配饰之类,今日出门就随身塞了一锭银子,所以就拿这锭银子来下赌注吧。”
言罢,他走到桌前,将自己的银锭子押在了小字那一边。
人群里有一名世家子弟笑道:“小侯爷,您可真是太子殿下的至交好友,这时候还能挺身而出。”
“待会儿若我们赢了你这银锭子,你可莫要生气才是啊。哈哈哈!”
江楚弘轻哼一声:“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这时,殷承瑾朝身旁的殷扶苏看去。
“八皇叔准备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