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海水大声的说。
他告诉陈红梅他们,黄秋兰没钱也没那个本事。
陈红梅突然问:“她有几个兄弟?”
陈海水瞬间眼睛睁得大大瞪着陈红梅,结巴的说:“红梅,你,你不知道……”
“对,我忘记了。”
陈红梅知道陈海水想说什么,立即打断他的话,并说自己之前在山上摔了一跤,撞到了脑子失去部分记忆。
陈海水立即朝陈红梅靠近。
“红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万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你爹娘交代?”
陈海水脸上写满了担心。
陈红梅并没有感动。
原主山上摔一跤撞到脑子,有轻微的脑震荡,但没有失去记忆。
陈红梅相信陈海水就算当时不知道,过后也会清楚,可他没问现在担心又怎么样,一副假慈悲。
“大伯,我还是那句话,如实说出一切实情就是对我爹娘最好的回报。”
陈海水是喝了快一瓶白酒,他的酒量不好,现在酒劲上来,话更多了。
他告诉陈红梅,黄秋兰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其中跟她最亲的是黄河。
“黄河很聪明,也很老实,谁都喜欢他。”
陈海水的意思是黄河是不可能干坏事。
陈红梅跟他的想法恰恰相反。
“大伯,我要是下午去黄家,他们和村民会不会把我赶走?”
陈红梅真的怕农村的风俗,让她有了恐惧,万一不好,会被全民攻击。
“下午去不会,上午不行。”
陈海水解释正月初一初二的风俗。
一旁的李建民皱了皱眉。
他也知道这些,只不过晚一步开口,失去表现的机会。
陈红梅转头正好看到他不悦。
“怎么啦?”
“没什么。”
李建民说话时也注意到陈海水的手正压着肚子。
“大伯,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有。”
陈海水极力否认。
但他的额头正冒着冷汗,脸色苍白,正是说明了一切。
陈红梅也看到了。
她赶紧上前,“大伯,你怎么啦,不舒服别硬扛着。”
“红梅,我没事,老毛病,休息一下就好。”
陈海水说完,起身。
他想离开,可是肚子太疼,让他又坐了下来。
陈红梅和李建民立即扶着他。
“大伯,你怎么啦?到底怎么回事?”
“红梅,天冷,我们先扶大伯到床上休息。”李建民提议。
陈红梅反驳,“不行,先去卫生所,万一……”
“不行,今天不能去。”
李建民反对,陈海水也说今天不能去,否则一整年就会病魔缠身。
陈红梅不相信,可农村人迷信,中毒太死,她怎么说都无法说服陈海消化,只能扶他到床上盖着被子暖和。
接着陈海水告诉他们,这几年来线厂的生意不好。
为了生意,他经常应酬,加上年纪大,经常这样那样的毛病。
“大伯,明天,明天我带你到卫生所做个检查。”陈红梅关心的说。
她还真怕陈海水会出什么意外。
要真是这样,她就成了陈家克星了。
陈海水摆了摆手说:“不用,我的病我很清楚,休息一下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