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兰的失控,众人傻眼了,纷纷看向陈红梅。
陈红梅也是一脸懵圈,根本不发知道发生何事。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陈海水在市里的厂出了问题。
可黄秋兰说是李建民整的,怎么可能?
李建民远在市里,昨晚发生的事他根本不知道。
下一秒,陈红梅想到了一件事。
昨晚婆婆去买药,时间挺长的,难道是她打电话告诉李建民?
陈红梅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有个如此护着她的婆婆,这样的家值得她付出,值得她爱。
黄秋兰的哭声越来越大,摆明就是赖上李建民,赖上陈红梅。
“阿姆,你诬陷人之前能不能先动脑子,建民只不过是一个安保科长,说难听点只是一个看门的官,哪来权利毁你们的厂?”
陈红梅的话刚说完,村民们议论纷纷。
特别是陈红梅那句‘说难听点只是一个看门的官’,简直是说出大家的心声。
自从陈宝珠不肯嫁给李建民,没少在村里诋毁他,特别是他的工作,背地里说人家是一只看门狗。
“就是他,昨晚带人去查了一晚上。”黄秋兰哭着说。
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真让人不忍心,可陈红梅偏就往进捅。
“肯定是你们的厂做了什么违规的事,才会被查,别把这事赖到了我们身上来!”
陈红梅态度坚定,一副老娘不怕事的口气。
屋里林素英听到黄秋兰的话,心里挺高兴的,暗想,总算替陈红梅出口恶气。
可是她一听到陈红梅说李建民只是个看门的官,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过,这个又正好能堵住黄秋兰的嘴。
黄秋兰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气鼓鼓的说:“我家的厂是做正经生意的,怎么会违规?”
“阿姆,你跟我扯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再说这事没搞清楚,是谁的错还不知道。你要是再闹,就别怪我手中的杆子无情。”
陈红梅咬牙切齿的说,她还想报昨晚一巴掌和后背之仇,只是目前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自己作死,还想赖到她的头上来,没门!
陈红梅一杆打在地板上,这可是水泥地面,发出啪的一个大声响。
有人提意打电话问李建民。
陈红梅自然也是这样想。
她催促着,“阿姆,走呀,打电话不就一目了然。”
陈家本来有电话,陈红梅逼房,陈海水自然把电话停了,现在只能去苏菲的小卖部打电话。
到了小卖部,苏菲一句话,先给压金再打。
陈红梅一句她没带钱,目光看向黄秋兰。
她不是没带,只是这钱她是不会出的。
“黄秋兰,你别没带钱,谁信?”村民嘲讽的说,“你不是说出门口袋总装着钱。”
黄秋兰简直是哑巴吃黄连,压了五角,打了一通电话。
“公安局接到有人举报,海泉线厂有人在赌博,他们深夜突击,发现工厂有很多问题,向工会投诉,我们今早才会去线厂。”
电话里李建民说得清清楚楚,他接着又说:“我们工会今天也接到陈宝珠实名举报我的电话,说我利用职权威胁咱们镇纺织厂,逼着撤去她组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