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奴才,当着世子妃的面儿胡说八道些什么?!”
小桃虽然也羞红了一张脸,但还是义正言辞的怒喝苗雍。
苗雍当即跪了下来,慌忙说:“世子妃,奴才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奴才也是早些年在坊间听闻过这个法子,坊间也的确有人这么做过。”
“结果呢?”
“结果……结果自然是受孕成功了。”
沈青瑶要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俗话说得好,爱一个人就给他生个崽,一个不够便来两个。
她若能怀上郅景舒的孩子,那这世间便多了一个她和郅景舒之间不可分割的重要关系。
“真是一派胡言,哪有这等……这等令人不齿的法子!”
小桃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姑娘家,听闻这话自然是觉得害羞愤怒的。
“有没有,试试便知道了。”
“世子妃,您……”
小桃吃惊的看着她,沈青瑶凤眼微挑,薄唇紧抿,她的嘴唇是少有的薄,乖巧的同时看起来却让人觉得有些无情薄幸了些。
“国公府就他这么一个男丁,我又怎能让他绝了后?”
她深知郅景舒是绝无可能纳妾的,他那人如同老国公爷一般痴情专一,讲究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饶是先前国公夫人只生了一个,而后那唯一的女儿夭折之后,便被大夫诊断说往后再不能生育了。
家中之人逼着国公爷纳妾,国公爷顶着比脑袋还大的压力也扛下来了,愣是没有纳妾。
这件事儿当时还成为了上京城里的美谈,谁都知道国公爷爱护国公夫人,宁愿只要一子也不纳妾。
在这个子孙后代福泽颜面,务必要开枝散叶的时代,这等做法难免是要遭人诟病的。
她又伸手揉了揉额头,觉得头疼无比。
别说什么孟浪之事周公之礼了,如金郅景舒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动她半个手指头的。
不知是不是新婚夜自己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他那人又记仇的很,自己百般撩拨都撩不动那不开花的铁树。
“世子妃头疼的厉害?”
苗雍看她秀美紧蹙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的问着。
“是有些,酸胀的厉害。”沈青瑶点了点头。
苗雍说:“奴才自小精通人体穴位,可否让奴才斗胆一试?”
等到沈青瑶点了头,苗雍才去净了手擦干净,他虽是个奴才,但一双手却是极为漂亮的,又长又白,骨节分明。
几根手指头轻轻的放在沈青瑶的太阳穴微微揉按着。
到底是个大夫,这不论是力道还是穴位,都是拿捏的恰到好处。
苗雍站在她身后,低头看着她白皙的玉颈,还有几缕发丝散落了下来,便不免有些喉咙发痒。
“力道可还好?”
苗雍轻声问。
“舒坦的很,就是这里,酸胀的厉害,连着半张脸都是疼的……”
她躺在藤椅上,声音软糯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