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宁渝一直没再回到那个世界,她以为自己没事了。
季舒情的婚礼悄然而至,宁渝的大学老师工作也进入了正轨。
季舒情婚礼的前一天,宁渝早早上了床,她明天还要去给季舒情帮忙。
许州很晚回来时,宁渝已经睡着了,看到宁渝姣好的睡颜,他心软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宁渝半睡半醒时,周围有嘈杂的说话声,宁渝竭力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睡意正浓的她又陷入了睡眠。
等她再次睡醒时,旁边有一个女人说道,“这新娘子怎么睡得这么香,心真大啊。”
旁边方云也是急得团团转,许州这安神香买的也太好了,宁渝到现在还没醒。
季舒情想上前拧一下宁渝,谁知道宁渝正好醒了过来。
她看着周围围着她的人,还没等她说话,方云拉起她,“别问了,你今天结婚,快进去吧。”
宁渝:……
所以,她今天结婚,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宁渝收拾好心情,大门打开。
大厅中央的巨型水晶吊灯忽地一暗,在宾客们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之时,一束灯光熠熠地打到了门口,一只纤纤玉足迈进了厅内,在黑色细绳高跟鞋的衬托之下发出莹莹白光,众人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
香肩半露,长长的同色宝石耳坠随着轻移的莲步缓缓而动,更将肌肤衬得犹如凝脂一般。
弧形优美的抹胸更让纤腰盈盈似经不住一握,高绾地黑色发髻与胜似白雪的礼服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长裙下摆处细细的褶皱随着来人的脚步轻轻波动,在晕黄的白光之中仿若凌波而来的女子。
来人就是宁渝,是集万千光芒为一身的宁渝。
t台终点,是许州,宁渝瞪了他一眼,然后慢慢走向他。
两人双手交叠那一瞬间,两人身体同时一颤。
四目相对,两人握紧了彼此的双手。
……
十里的红妆。
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寒风卷着花香刺得她头直晕,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这可是当朝太子娶太子妃,绝对是绝无仅有。
宁渝坐在花轿里,颠的有点怀疑人生,她这是在哪?
宁渝想撩开花轿里的帘子,外面一个嬷嬷模样的女人连忙说道,“咱们准太子妃娘娘,可不能往外看。”
宁渝收回视线,看向自己衣着,这看样是大婚。
不过,她结嫁给……太子?!!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也太快了。
因为外面的颠簸一下子停了,宁渝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不管发生了什么,有他在,不用怕。
花轿进门,太子府奏乐放炮仗迎轿。
停轿后卸轿门,一名五六岁盛妆幼女迎宁渝出轿,她用手微拉宁渝衣袖三下,始出轿。
宁渝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红毡,由喜娘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
宁渝静待许州归位。
不一会儿,一男人出现,站在宁渝左侧。
喜堂上,是当朝丞相为主香者,他是太子的老师,理应为主香者。
宁渝顺着耳边传来许州的提醒,“低头,弯腰。”宁渝照做。
赞礼者喊道:行庙见礼,奏乐!(乐起)
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赞礼者接着赞唱:升,平身,复位!跪,皆脆!接唱:升,拜!升,拜!升,拜!又唱:跪,皆脆,读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