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第2/3页)
村姑听罢,总算暂时止住了哭,她指着东边说:“奴家唤作玉儿,与阿爷都是板河村人,方才不久前有一帮歹人来到了板河村,抓着几个乡亲便问有没有生人来过,那几人如实说没有,结果那帮歹人中为首的汉子便使着一把一人高的铁尺将那几人活活打死。而后,那帮歹人又抓了几人问,我阿爷是板河村村长,于是便出头说了几句,却不想被那汉子一脚踹倒在地上,而后那汉子说要手下歹人挨家挨户收,找不到就要打碎我阿爷的脑袋。结果就有两个歹人说要在奴家身上搜搜看,说罢便对奴家动手动脚。奴家害怕,便逃了出来,那两歹人也随着奴家追了出来,好在碰到了恩公,替奴家做主将那歹人打死。”
“玉儿,你说的那为首的汉子,可是身材魁梧,生了一对豹眼,脸上还有一道疤?”
“嗯...奴家不知道什么是豹眼,但那汉子脸上却有一道疤!”玉儿仔细回忆着那为首的长相。
“那便没错了,定是那屈教头!”徐守光确定了贼首的身份,而后便对着玉儿说:“玉儿,你带我去你妈板河村,之后自己找处安全地方躲起来,你阿爷我帮你救!”
半刻钟后,板河村外,徐守光和玉儿躲在一处草丛后向村子里看去。村子里大约有二三十个杀手,杀手们正挨家挨户地搜,屈教头在村子中间空地上站在,手里握着把一人来高的巨大铁尺,他的脚边横七竖八倒着十来个村民,各个浑身鲜血,一动不动,估计是死了。一个老头跪在屈教头前瑟瑟发抖,玉儿看到这老头,顿时激动起来,她拉着徐守光,指着那老头方向哭着说:“恩公,那人便是奴家的阿爷...”
徐守光点了点头,他让玉儿依旧在草丛后藏好,自己便偷偷摸进了村子里。
他来到一户人家门口,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两个杀手正在里面翻箱倒柜,屋主人夫妻俩跪在一边不敢吱声。一个杀手翻开床上的褥子,只见底下藏着一件做工一般的银钗子,杀手拿起钗子左右看了看,大概是嫌弃银的成色不好,一脸嫌弃地将这银钗子揣进了怀中,那妇人一见,立马跪着过去抱住杀手的腿:“这位大爷,这是娘亲留给奴家的最后一点念想了,求大爷可怜可怜我,把这钗子还给奴家吧...”
“哼!要什么念想,大爷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娘亲!”杀手一脚踹开妇人,抽出腰间朴刀,对着妇人就要砍去。就在这时,这杀手猛然觉得胸口一阵生疼,紧接着一股寒冷传遍全身,他低头一看,见自己胸口上一把锋利的刀尖钻了出来,杀手正要惨叫出声,嘴就被身后徐守光捂住,闷哼一声死了。这时,另一名杀手听着响动,转头看了过来,见是徐守光,赶忙要喊,可就在这时,徐守光一甩手臂,一枚飞针迅速扎穿那杀手的脖子,杀手最终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倒在地上不甘地死去了。
妇人见有人死了,不由地惊叫出声,而那男屋主反应不慢,妇人才刚喊出声,就被他捂住嘴巴,他一手捂着妇人嘴巴,一手食指靠近嘴巴比了个嘘的手势,妇人这才冷静下来。男人见妇人安静下来了,便也慢慢地松开了手。
“你俩赶紧藏起来!”徐守光简单地跟夫妇二人交代了句,便又弯着腰摸出门去。
很快,徐守光便将村子里散在各屋中的众杀手全部解决干净,只剩下村子中间空地上站着的屈教头了。
屈教头此时正蹲在村长面前,他揪着村长的胡子,一脸凶恶:“老东西,你最好识相把人给洒家交出来,不然休怪洒家屠了你村子!”
“好汉,您说的那几人确实没从咱们板河村经过,老朽我也没法交人给您啊...”村长委屈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呵呵!还嘴硬!没事,洒家不怕你嘴硬,洒家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洒家的开阳尺更硬!”说罢,屈教头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握住插在地里的开阳尺,将它从土里抽了出来,对准村长的脑袋就要砸下去。这时,屈教头突然听见耳边生风,他来不及多想,连忙把开阳尺挡在身前,只听叮的一声,一枚飞针打在开阳尺上,随后便被坚硬厚重的开阳尺弹开,落在了地上。
屈教头挡下飞针后,将开阳尺一把扛在肩上,看向方才飞针射出的方向,只见徐守光手持涓溪傲然站在他的对面。
“哼!还说人没来过...等洒家收拾完这个小崽子再来跟你算账!”屈教头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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