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维阳十分惊讶的说:“怎么回事啊阿许,说来听听,你是怎么紧靠一天时间就把祁家给搞定的?”
他当初在祁家茶行混了好多天,连那艘船的影子都没看见呢。
钱长峰也很奇怪:“祁家人不可能会把茶行让给你的。”
祁老二对自己家人有没有感情不知道,但是祁刘氏肯定是没有的,她是为了银子可以毫无底线的那种人。
要让她放弃茶行,那仿佛天方夜谭。
现在是祁岁蓉不在,就算她在,就算她手里拿着地契房契,有县令大人撑腰,也未必能把茶行拿回来。
祁刘氏心眼多,做事又狠,钱长峰以前还想着,要给‘祁岁蓉’撑腰,不行就把祁刘氏套了麻袋沉塘的呢。
陈知许跟他们两人在小酒楼里吃饭,闻言,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说:“谁说我要他们的茶行了?”
孙维阳诧异的说:“不把茶行拿到手,怎么让他们帮忙运输?怎么用他们的商号办事?”
陈知许笑了下,说:“用他们的商船不就行了吗?”
孙维阳:“......”
钱长峰:“......”
“至于办法,”
陈知许说:“用了一点点的小手段。”
她看着钱长峰,笑眯眯的低声说:“仗势欺人,知道吧?”
“不是欺负哦,是欺骗的欺。”她还特意强调一遍。
钱长峰看着她,看她笑眯眯的得意劲,当着孙维阳的面,突然就一伸手,掐住了陈知许的脸。
孙维阳一筷子就打过去了:“哎,你干什么呢你,动手动脚的?”
钱长峰被他筷子一打,也不生气,又慢吞吞的收回了手。
“怎么骗的?”
钱长峰说:“可别露馅了。”
陈知许揉了揉脸,说:“只要祁岁蓉不被他们抓住,就不会露馅。”
她之所以用这个办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时间不多,她没有时间慢慢的给祁家耗。
祁家茶行本来就是祁家人的,若是祁岁蓉来闹,说不定还能闹个结果出来,她来闹,顶多拿着地契房契,换点银子回来。
但是这样做的话,就没有办法用茶行的商号和商船了。
硬靠官府的帮忙,把茶行拿下,那肯定会麻烦不断。
祁家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闹起来,万一把他们暗地里运输粮食的事说出去怎么办?
思来想去,最稳妥的办法,也就是租用他们的商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