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坐在窗边出神。
只听屋门轻轻被推开了,“小姐,二小姐身边的丫头找您。”
墨风晚闻声瞳眸微动。
墨雪遇很少会主动找她,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事。
她起身挑起珠帘走出来,“怎么了?”
小婢女上前,“九小姐,奴婢是二小姐身边的丫头酒儿,这是二小姐命奴婢给您送来的。”
酒儿将手中的香包递给墨风晚。
墨风晚看着眼前的婢女确实有些眼熟,是墨雪遇时常带在身边的贴身丫头。
她接过酒儿手里的香包放在鼻子前轻嗅,白兰花的味道甚是好闻。
酒儿柔声,“二小姐说这是安神的香料,每日只需燃在香炉里即可。”
墨风晚闻声,她的唇角突然露出一抹笑意。
她都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墨雪遇竟然还没忘。
墨风晚轻笑,“替我谢谢二姐姐。”
夜色溶溶。
花间阁的墨风晚正睡的香甜,一道黑影溜进了她的院子。
这抹黑影轻车熟路的走到墨风晚的主屋,轻声推门而入。
守夜的浮生听见声音立马惊醒,“谁?”
“嘘,是我。”
浮生听着熟悉的声音疑惑道:“宁小姐,你不是去赵府了吗?”
“说来话长。”宁臣松摆了摆手,轻挑珠帘走进里屋。
墨风晚翻了个声,“你怎么回来了?”
“我吵到你休息了?”
墨风晚拉了拉被子,“习惯了。”
她总是有一点声音就会被吵醒,每夜都睡不好。
宁臣松坐在墨风晚的床榻边抱怨道:“赵府苛待下人,被褥都生虫子了,根本盖不了。”
墨风晚哂笑不语。
前世她嫁过去之后,赵府内部就已经被赵泽霖掏空了。
高门阔府是不过是表面的花架子,用来撑门面的。
赵府后来的开销都是靠着她的嫁妆周转,直到败光了她的嫁妆,她便没有了丝毫用处。
宁臣松越发不满,“晚晚,你还笑,我想死你……的床了。”
墨风晚的被褥又软又棉,躺在上面就有一种想要睡觉的冲动。
宁臣松摸着墨风晚丝滑的被褥,他的唇角邪魅的勾起。
他摩挲着下巴看向墨风晚。
这个妮子这么不缺银钱,拿她一床被褥应该不会被打死吧?
宁臣松说时迟那时快,三下五除二便将墨风晚的被褥打包成了一个四四方方的豆腐块。
“宁臣松你干什么呀?”墨风晚穿着丝绸寝衣坐在光秃秃的床榻上看着宁臣松。
宁臣松轻笑,“晚晚不缺银钱,在府里又得宠,多领一套被褥又不是不行。”
“那你早说啊,我提前给你准备好。”
宁臣松抱着被褥,“不,我认床。”
墨风晚汗颜!
她挥了挥手让宁臣松抱着被褥赶紧离开。
宁臣松临出门时笑说,“你要不多准备一套,那位晋姑娘帮你办事,总不能委屈她不是?”
“知道了。”墨风晚无奈的说了声。
她找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算了,被褥而已。”
浮生看着宁臣松离开,她不满的说道:“小姐今日如何睡啊?”
墨风晚起身找了件斗篷,“明日去库房领被褥,就说我打算换个舒服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