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觥筹交错后,那个口出狂言,第一个敬她的男人又来敬她,他们叫他“戴总”,付甜甜文雅地道:“戴总,那刚刚那杯是彩排吗?”
想必在场的男人们第一次听说这个比喻,大感新奇,于是再次掀起了酒桌上的**。
“严夫人口齿伶俐啊,不简单!”
“要是我说就是彩排呢!严夫人还肯赏脸吗?”
“那是必须的,戴总想彩排几次就彩排几次。”
“呀,那我怎么敢当啊,谆清,你说呢?”
严谆清双腿重叠翘起二郎腿,像是一个局外人,端坐在椅子上观看好戏,大手一挥道:“听戴总的,我不管!”
他都说听戴总的了,而且付甜甜总觉得这个戴总在他们中间是最有“份量”的,严谆清在生意上肯定要依赖他,在“能帮谆清一点是一点”的念头推动下,她再次举起酒杯,和戴总彩排了好几次,每次彩排都是满满一大杯。
结果是,她喝醉了,是她自己亲自感觉到喝醉了,表面上也许不大看得出来,常年混迹酒吧,酒后的自控能力超强。也正因为此,她对酔与非醉的判断向来精准,舌头已开始打结了,全身瘫软,确实不能再喝了,再喝她的下一步计划就完不成了,性感内衣就白买了。
好在那几个男人也喝得差不多了,闹够了,没再为难她。
她便静静地坐在那,等严谆清发号施令“散了吧,下次再聚吧”,可他们毫无离开的意思,对着一桌残羹冷炙,居然聊起了生意场上的事,不可思议,清醒的时候不聊,彼此都醉醺醺了,倒一本正经了起来。
付甜甜等啊等,等的花儿都谢了,等到她的眼前出现了重影,酒的后劲上来了,头晕得很,上眼皮重重地耷拉下来,想躺平,想睡觉。
该死,不可以,不可以,但使劲掐自己也不管用。
这时,隔壁的游戏房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叫声:“妈妈,妈妈,你跟我一起玩跳舞毯吧!跟我一起跳嘛!一起跳好不好嘛!”
没听到孩子的母亲是如何回答的,大概率是没答应,孩子还在闹,叫个不停。
作为曾经的渣女海王,付甜甜自是唱歌跳舞样样在行,关键时刻,这些都可以成为挑逗利器,没错,她不仅在行,而且精于。此时她心想着要不去玩玩跳舞毯吧,反正只是陪小孩玩,又不难,轻而易举的,说不准跳跳还能解酒呢。
她这么想着时,已经到了隔壁的游戏房里,卷着舌头含糊不清地对那小女孩道:“阿姨陪你玩吧,好不好?”
“好啊,好啊!”
小女孩点了一首儿歌,双人的四键,一星难度,对付甜甜来说,真是过于容易了,不闭着眼睛跳都说不过去。
她跳了两下就开始“freestyle”,甩头、摆胯、扭腰,doubule手脚速度,小女孩看呆了,一个劲地拍手鼓掌。
游戏房里不仅有跳舞毯,还有其它的游戏设备,等于一个小型的游戏厅,客人不少,基本上都是饭后来娱乐消食的,在这里瞎玩玩。男人们见有辣妹跳舞,眼睛哪挪得开了,小孩们爱凑热闹,他们的母亲也只得凑过来,于是乎,等于一屋子的人在看付甜甜一个人“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