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完事了,这只是前戏。
赵葵邀请付甜甜去喝咖啡,满城的咖啡店那么多,哪里不好喝,他非选在一家酒店下面的酒水吧里。咖啡端在手上还是烫的,还没喝,赵葵说累了,要找个房间休息。
付甜甜道:“那你休息去吧,我回去上班了。”
赵葵道:“你也上来坐会吧,房间里有软沙发,坐着舒服,这里的椅子太硬了,腰疼。”
“坐久了腰肯定疼。”
“不介意的话,躺一会吧。”
付甜甜轻蔑地笑,但这个漂亮的皮囊和她骨子里的水性杨花产生了完美的化学反应,弱弱地拒绝:“我不去。”
赵葵直接抓起她的手,把她拽进了电梯,她是挂在他脖子上到了房间里的。贝斯手,兼职体育老师,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技术娴熟,体力无限,激流奔涌。
付甜甜产生了前所未有过的体验,仿佛直到今天才真正成为一个女人,嗓子哑了,欲罢不能。
她在极致的舒适中,产生了幻觉,想到了儿时。那时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一个信息更为闭塞的小村庄里,爷爷奶奶还都在,她骑自行车去镇上买小人书,然后在小卖部里买用水和糖精做的“冻冻冰”,看书看累了,吃累了,去爬树,下河摸菱角,晚上乘凉时捉萤火虫,听隔壁的小脚奶奶讲故事。
这是她梦里的桃花源,是在别人问起她的老家哪里时,从不敢浓墨重彩,而只敢轻描淡写说上几句的家乡。
她的眼角流下一行泪,在和一个没有结果的男人的男欢女爱中。
虽然她曾以为,在酒吧里与他的初初相见,是她的极速心动,也是他的,她不在乎他是谁,来自哪里,有没有钱,她只想跟他走。
于是她也不知道,眼泪是为乡愁流的,还是为自己流的。
这大概就是乐极生悲吧。
而她坚定地认为,这次的“出轨”,是真正意义上的灵肉结合,能算出轨吗,不能。
况且她对外把严谆清称作男友,他对外怎么称她的呢,她又没见过他任何的亲朋好友,天晓得。
他现在倒不提跟他父母见面的事了。
付甜甜伸手到包里摸了一下香烟,把思绪拉了回来。
“那也是别人的**,小心人家去告你。”路璐唠叨道。
付甜甜心虚地摆摆手:“不怕的。”
她想的是即便严谆清不爱她,也不会弃她不顾的,她为他拼了命,万一她出了事,他能袖手旁观么,要是他不管,她撕了他。可愿景是美好的,现实是赵氏集团因丑闻而卷入了争议,严家成了既得利益者,还有可怕的一点是,付甜甜后来仔细推敲下,根据严谆清平常的言辞,他应该在认识她之前就知晓赵梦石了,那他在听说这个名字时,还表现出一副第一次听到的样子。
现在严谆清的生意又有了起色,除了那天雷电暴雨时,两人有了那么一次罕见的灵魂交谈,后来的交流都在床上,是无声的。严谆清每回都把她掐的生疼,每回都把他自己消耗到精疲力尽为止,他对她身体无穷的**,有时会让付甜甜产生一种念头,他对她这般的依恋也还行,精神恋爱就不要了吧,只要他不离不弃,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