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还在门口看到了一个身影,像是严谆清的手下,也许是她花眼了,也许真是严谆清在派人监视她,她搞不明白,到哪里去搞明白。
古有人一夜白发,今有她一秒变了声。
那她打电话给崔铭生,是咨询如何拿这个“畜生”是问吗!当然不是了,付甜甜就算向路璐倾诉,被路璐踩在脚底下嘲笑,也不会跟“人生赢家”崔铭生呲半个字的。
不过她联系崔铭生,也不是特别好的事,她知道崔铭生的婆婆是个药罐子,想问一个靠谱的中医去看看病。她真的病了,王胜没采取措施,她早上恶心到用洗液冲洗,又喝了昨儿配的中药,居然掉下来血块。
崔铭生同正在绝望,绝望的人自身难保,难能察觉出他人的瓦上霜,听付甜甜说要看内分泌科的医生,她想了一下,她婆婆这些年几乎把全城的知名中医看了个遍,除了哮喘,她婆婆身上老这疼那疼的,外科内科一个没落下过,想到了后,匆忙跟付甜甜说了医院和医生的名字。
倒是付甜甜此刻想有人能跟她多说上几句话,说的内容不重要,主要是为了拖延时间,她说不准自己一个想不开,就彻底想不开了。
在她对自我的定位,她的贞洁并非卑贱如草芥。
“铭生,你在忙啊?”
“哎,你身体怎么了?”崔铭生没法挂电话,僵在原地,留去皆不行。
“没什么事,就是累了,今天不想去上班了。”
“你今天没上班啊?”崔铭生的脑海里忽的蹦出了一个主意。
“是啊,不去了。”
“那是准备去看医生吗?”
付甜甜感觉崔铭生有事要说,便道:“今天不去看,等哪天心情好了再去,你咋了?”
“你的身体真没事吗?我听你说话的声音都不对了。”在请人帮忙上,崔铭生一反利索的常态,磨磨唧唧的。
“吃火锅吃的,上火了,你别多想。”
崔铭生这才讲出想请付甜甜代替她留在幼儿园的想法。付甜甜迅速理会了,也挺乐意的,与其憋在家里糟心,不如出去转转透透气,自己幼儿园毕业后,还没去幼儿园玩过呢,说不定蛮有意思的。
“简单,小事,就是让我假扮雪儿的妈妈呗,没问题。”
“不是妈妈,是姨妈。”
“反正都有一个妈字,行了行了,你快去上班吧。”
“谢谢你啊甜甜。”
“我们姐妹间,谢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