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你刚才是说于家派人来问祁业跟于家那丫头见面的事情了?”
“是的!”程彦明笑道:“说真的,这种事应该都是男方开口的。可现在于家主动开口,可见于家还是很喜欢祁业少爷的。老爷,要不要安排一下?”
“安排?安排什么?祁业那小子现在的样子顶多算是家丑,要是于家搅和进来,那可就要家丑外扬了,不行,绝对不行?”徐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祁业那小子现在误入歧途,哪有点儿我徐家子弟的样子?等我把他引入正途之后再说,不然跟于家人见面,还是丢人?”
程彦明犹豫了下:“老爷,祁业少爷人也不小了。他想要做什么,就随着他去嘛,不用给他都安排好的。毕竟他是有自己的思想的。”
“程伯,之前我问过你,祁业他妈的精神病会不会遗传。现在祁业已经出现征兆了,万一什么时候变得跟他妈一样,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疯子怎么办?他才二十几岁啊,还没有来得及享受世界上的美好。你说要将这可能的仅剩下来的清醒时间浪费在无聊的工作上?”也就是在程彦明这种服侍了徐家三代人的老管家才值得徐阳说出这种掩藏在内心的话。
徐祁业母亲闫宁的精神问题一直是徐家永远的痛,可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没有查清楚症结所在。
“老爷,我联系了国外的几家医......”
“不用了!”徐阳直接摆手制止了程彦明继续说下去:“你忘了闫宁的娘家是谁了?天水闫家!这样手眼通天的家族都束手无策,你觉得我们能比得上天水闫家?阿宁前半辈子两次死里逃生,或许这也耗尽了她所有的运气......”
程彦明急切道:“老爷,没有治不好的病!”
“不!”徐阳摇摇头:“治不好的病,那就是......命!”
......
某豪宅,在龙宇9541航班中跟徐祁业同在头等舱的神秘女子应情正在饶有兴致地查阅着手中的一叠资料。
许久之后,应情才是放下资料,抬头询问之前去机场迎接她的助手言颜:“这是所有了?”
“嗯!”言颜点点头:“小姐,这么短时间内,这是我能收集到的最全的徐祁业的资料了。不过,小姐,容我问一下。你看起来似乎认识他,可是我对他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作为应情的贴身助手,应情很少有言颜所不知道的事情,而恰好徐祁业就是这个她毫无头绪的人。
“他啊!”应情嘴角掀起一丝丝弧度,眼中闪过回忆的光芒:“他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