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目瞪狗呆，原来梦里面的黄袍加身的戏码在这呢？！
“可是会长，您看我这单枪匹马小胳膊小腿的……”
许会长打断道“小刘，你不要忘了你另一重身份，或许世界上有人不认识总统，但几乎没人不知道你！从玄学的角度来说，你就是当之无愧的天选之人！”
刘凯震惊，心说这要是当up主恰饭肯定一把好手了，可用来当救世主咱也没经验啊！而且这金手指现在还不咋好开，开大了炸机咋整！
“会长，我明白了。”
“你提的这几个要求我会尽力去沟通协调下，但你不要抱太大希望，这些事我们以前就做过很多次了。”
好嘛！啥也指望不上了。打个招呼，刘凯离开了委员会小楼。
看来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急死人。这办法提一个破灭一个，脑阔疼！
不行了，得换换脑筋。这事想来想去还是得拉凯玟下水才行，否则没有一个内行，整个团队都在外围打转，压根摸不到核心。
不过怎么跟凯玟说呢？虽然凯玟人不错，这事说出来了搞不好朋友都没得做。不过不尝试一下的话，真的找不到突破点啊。刘凯想了想，还是得试试，不试一点机会都没有。
说干就干，刘凯直接去宠物医院等凯玟。
一边等一边想怎么跟凯玟开这个口，想了半天，觉得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得回到主题上来，那还绕什么？
正等着，凯玟来了。“今天怎么来了？”
“这不遇上个难事。”
“来，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姐姐开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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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后悔啊，不说出来我不开心，说出来了就轮到你不开心了。”
“哦豁？感情这是为难我来了？”
“某种程度上，还真是。”
“那更要说来听听了。”
刘凯拉出个狗子，“走，我们边溜边说。”
凯玟一看这架势，看来还真是正事？也拉出一条狗子，跟刘凯一起走出去。
看刘凯默默无语遛狗的样子，凯玟憋不住先问到底什么事，
刘凯叹了口气“其实我是个密探，你信吗？”
“信你个鬼！有屁快放！”
“最近那个游戏事件你知道吗？我就在查这个。”
“当然知道啊，这不三五年就来一回么，都习惯了。你能查什么出来？”
“我就是碰到过不去的坎了啊，急需一个007帮我打入敌人内部。”
“你是说我？”
“哎，姑娘你真的聪明！”
“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所知有限，你见过店门口招揽生意的知道多少店铺内的秘闻八卦吗？”
“那也总比门外汉知道的多呀”
“你知道吗，干我们这个的，靠的就是信誉，我要告诉你了别人还怎么信我？”
“不不，凯玟，我查的是游戏公司，跟你的客户没关系。另外我也想了解一下你的态度。”
“游戏公司我刚才说了呀，我真知道的不多，公司会发客户/信息给我们，由我们再去沟通。”
“为啥公司不直接联系呢？”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联系我的嘴上说代表公司，但从来都不是官方号。”
“连官方号都不是？看来这防的够紧啊。那你的态度呢？对游戏公司这种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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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反对，情感上支持。”
“那你愿意帮我吗？在你能力范围内。”
“可以吧，但是我相信你在做无用功。”
“哈哈，谢谢了，不管有用没用，我都要试一下，这样下去不行的。”
“那你想知道什么方面的？”
“目前我想知道谁给你的客户/名单，以及你经手过的客户/信息，我是指那些购买了虚拟亲人角色的客户”
“这玩意要给你，那不是直接把我卖了吗？”
“那肯定不能啊，我就是想反推一下，这些信息的来源。”
“那你不要反推了，推不出来的，因为来源很多地方，而且还有客户推荐的，你如果想从这个入手只会把自己带到沟里。我跟你说白了吧，游戏公司要什么样的人，给什么样的人卖这种服务，你应该也有点数，第一要年轻，有赚取新币的能力，当然年纪大一些的也不绝对，关键还是有没有能力赚新币。第二得有家庭成员去世，而且还得不是自然去世那种，自然去世的大家都有心理建设不会有那种失落感。第三点，得重感情。”
“难道这公司就是铁板一块？”
“你想不想听我的意见？”
“你说，我现在毫无头绪”
“是什么消灭了扒手？是警察吗？”
“不是，警察最多抓几个扒手，但没法消灭，因为只要有人带现金，就有扒手。电子支付把扒手干掉了。”
“对，有些一时半会消灭不了的行业，一般都会在技术进步后自然消亡，远一些的比如马车夫，黄包车，近一些的有司机，清洁工。”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不要在这片烂泥里折腾，另想办法提升技术，让这片产业自然消亡？”
“对，就是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