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边没有声音了。
“喂,喂?”
抬头,年四爷的双眸有些酒醉后的迷离,颇为无奈地说了一句,“你妹妹,可真吵。”
乔曼瞬间明白了,“啊啊啊,你们两个在干嘛?年鹤霄,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你怎么知道她嘴巴毒不毒,你.....”
拿过电话,年四爷对着那边说了一句,“我尝过了。”
“我和你姐姐现在在吃糖,晚点打给你。”
他说的是实话,他们确实在吃糖。
傅娇娇嘴里的糖化了一半,他要吃完。
就这样,两个人含着一块糖,到最后只觉得喉咙被齁着了,很不舒服。
“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傅娇娇喝了好几杯水,还是觉得浑身都别扭。
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或温柔或热烈地亲着别的姑娘?
其实她并不是吃醋,毕竟都是过去时,她没有那么矫情,会抓着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放。
但是一想到他对自己和对别人一样,也是逢场作戏,她就觉得不舒服。
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傅娇娇啊傅娇娇,入戏不能太深,就是玩玩而已,胡闹一场,怎么能当真呢。
可就是越想越乱,越乱越想。
“什么学来的,你认为谁能教我。”
年四爷高兴,手搭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欣赏她害羞的模样。
虽然不扭捏,但是耳根子烧红了,很好看。
“对对对,你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怎么,想试试。”
傅娇娇差点就把水杯扔过去了,白了他一眼,回房了。
结果他居然不要脸的跟进来。
胡闹的范围究竟是到那种程度,傅娇娇并没有跟他聊过,她只是脑袋一热就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具体的界限,她没划分过。
这是她对他的仁慈和施舍么?
会不会有点太圣母了?
还是太随便了?
“你要睡这儿?”傅娇娇问了一句,猜不出来的,不如直接开诚布公比较好。
“又不是没睡过,你在衡山路的时候,有一次我们是一起睡的。”
“什么时候?”
“就是你喝醉那次。”
傅娇娇忽然觉得,他的胡闹,或许也是蓄谋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