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点儿酸,非要年鹤霄陪他喝酒。
“你自己喝吧,我和他明天还有事情,不能喝多了。”傅娇娇觉得在这种场合,如果直接说年鹤霄身体不适宜饮酒会不太好,所以就换了个说辞。
“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那好,我找人跟你喝。”傅娇娇勾勾唇角,起身往外,“跟外面人说,今天的酒钱都包在傅少爷身上,让外面的都进来敬他一杯,大好的认识人脉的机会,傅少爷可还没娶媳妇儿了,姑娘们,快来啊。”
包房的灯光晦暗,男人往后一靠,整个人就隐在了暗处,这样便可以大大方方去欣赏他想看的人。
傅娇娇已经不能用有趣来形容了,相处得越久,他就越觉得她.....
可爱。
因为这个词过于幼稚,年鹤霄自嘲了一下,然后轻啜一小口酒,含在嘴里慢慢回味。
从入口辛辣,刺激味蕾,到渐渐品出花果甜香,再到后劲的绵长,唇齿留有余味,忍不住想让人再饮。
是有点上头。
被灌得不行的傅锦珩拒绝了后面的敬酒者,他这一晚上损失惨重,肉疼。
别看是富家子弟,傅锦珩抠门的很,这样请酒从来没有过。
“兴许后面还有貌美如花的等着见你呢。”
“后面就是有王母娘娘我也不喝了。”
“王母娘娘才不稀罕跟你喝酒。”
傅娇娇白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许跟任何人透露自己在哪儿,等到该回去的时候她自然会回去。
出门的时候,傅锦珩推开自己的司机,凑到妹妹跟前,以他认为最小的声音问到。
“你说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不行,非要找个病秧子。”
年鹤霄跟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
从他的角度看去,傅娇娇的耳根子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红晕,估计是觉得丢人了。
萧尘有些不高兴,但被制止着没有上前。
“我跟你说,他这个人,不行,我不是说那个不行,我也不知道他行不行,但健康不行,再说了,他那么花,肯定喜欢那些娇滴滴地,就你....欸,你能接受他三妻四妾么,你不得把他外面的心头肉都吃了。”
“还有,他家可乱,别是看上了咱们家的钱。”
傅娇娇忍无可忍,“我一度怀疑,妈生你的时候,脑仁儿是不是和胎盘一起扔了。”
“你怎么不说咱俩的脑子都长在你一个人身上了呢。”
“抱歉,我不需要狗脑子。”
嫌恶地离开他,叫人把他拖走。
傅锦珩挣扎着回身,跟年鹤霄道别。
“招待不周,还请傅少爷见谅。”男人很有礼貌,金丝边眼镜下面眸子平静,波澜不惊。
“等回到锦城,我做东,一定让你玩儿的尽兴。”
“那咱么可说好了,我喜欢明艳款儿的,烦请傅少爷安排。”
傅娇娇与他相视一眼,神情很是诧异,只当他是揶揄傅锦珩刚刚骂了他,先一步挪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