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僧侠皆为友 (2/3) (第3/3页)
边的四名司从就冲了上去,而花念泽自己则在一旁借机查看这名护卫长的实力,而后再做打算。
护卫长不愧是护卫长,在他的‘勇武激发’影响下,三名护卫的战斗力也得到了一定的加持,在战斗的一开始就占据了上风,压着四名司从打。
护卫长的功夫一般,但是力气很大,仅一个照面,就凭着手中的铁刀的两次攻击,将一名司从手中的短刀击飞,这名司从一看武器脱手了,急忙逃离了战斗,却不想他这一逃,直接给队友司从照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三名司从都负伤脱离了战斗。
护卫长也不恋战,赶紧带着三名护卫向车队靠拢,但是花念泽察觉到了护卫长的意图,急忙招呼被打散的司从归队,还有之前在土坡上战斗的三名司从,以及藏于不远处树后的三名司从,总计十名司从。
就这样一名净衣司副使带着十名司从,再次挡住了护卫长的去路。
护卫长见状只得拿出拼命的架势来,之间其身上腾起杀气,而且这杀气不太寻常,花念泽有着较高的武者修为,立即觉察出护卫长是战卫初阶八段左右的战力。
花念泽:“原来是个垃圾啊……只要不让你归队,你就几乎等同于废物一般……”
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随即带领着一众司从冲了上去。
护卫长察觉敌人中花念泽的战力应当最强,于是便直接向其发动冲锋,虽是徒步冲锋,但是威力还是有的,花念泽没有和战卫作战的经验,不知道这玩儿意怎么个套路,就见护卫长突然向自己冲了过来,那种气势非比寻常,压迫感也十足,自己抽出佐刀向其劈砍,明明是击中了目标的,但是却好像砍在了石头上一样,只觉得手腕有些疼痛,而护卫长的肩膀此刻也撞到了自己的胸口,只一瞬间花念泽就觉得头晕眼花,待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撞出了八九尺远。
接下来的战斗,再次刷新了花念泽的三观,护卫长在与自己的交战中,几乎很少躲闪攻击,面对自己的劈砍,竟直接用身体扛下来,同时护卫长手里的铁刀则是凶猛的砍向自己,这种拼命般的战斗方式,让花念泽十分的惊怕。
花念泽:“我靠,你这什么打法,一上来就玩命!我的命贵,你的命贱,你真该死。”
一边骂一边依靠身法躲闪护卫长的攻击,渐渐的自己就没有了进攻的机会,只能一味的躲闪,所幸护卫长的刀法一般,身法也差自己很多,所以护卫长的攻击,多是无效攻击,一一被自己躲闪掉了。
而不远处的十名司从围着三名护卫打,虽然凭借人多优势也砍伤了护卫,但是却很难造成击杀,围攻许久都未能胜出。
此时两名司从察觉到了副使陷入被动,便急忙离开了围攻人群,偷偷的接近了护卫长。
此时护卫长与花念泽斗至正酣,一时没有察觉有其他敌人接近自己,突然就觉得后颈部和右臂一阵痛楚,急忙转身查看情况,但见身后两名司从的短刀上都已染血,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受到了二人的突袭,此时肩颈连接处已被砍伤,鲜血已经染红了自己的衣服,而右臂同样也受了刀伤正在流血,护卫长不惧疼痛,挥刀砍向一名偷袭的司从,这司从举刀相抗,奈何双方力量相差较大,非但没有招架开护卫长的攻击,反倒被护卫长就势将自己的短刀击落,与此同时那铁刀也直接砍中了自己的肩膀,铁刀在护卫长的力量加持下,直接破开皮肉砍断了肩骨,这名司从立时受到了致命伤害,陷入了濒死状态。
旁边的司从见状,吓得双腿发抖,只觉得裤子一阵潮热,直接失禁了……
花念泽找准机会一刀向护卫长刺来,刀锋犀利一下子就刺入了护卫长的后腰部位,刀头没入护卫长的身体两寸有余,便再难深入。
花念泽:“你命贱,就该死!哈哈哈”
对于自己的这次攻击,非常的自信,认定自己这一刀可以击杀护卫长,而放声大笑。
却不想打脸来的那样的快,护卫长无视痛疼,一个神龙摆尾,下一秒一只大脚正踹在花念泽的小腹上,只这一脚就将花念泽踹出去五六尺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护卫长真的是条汉子,忍着剧痛将插入腰间的佐刀,硬生生拔了出来丢在了一旁。
看到自己的三名护卫此时已经陷入下风,护卫长不顾伤口的剧痛,再次冲向了敌人的包围圈,一众司从哪见过这个阵势,直接吓得四散奔逃。
就这样护卫长带着负伤的三名护卫终于回到了车队中……
但是此时回来,却也已经难以挽回大局,车队中的护卫十之八九都已负伤,且重伤者居多,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并有七八名护卫已经战死,如今还可战斗的护卫人数不足七八人。
宿桥为杰和妻儿在一旁看着护卫们全员负伤失去战力,心中自知今天是劫数难逃,看来昨天遇到的僧人也难以帮自己渡过此劫,但自己并不怪他,或许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吧……
只是当望见自己的妻女一脸的恐惧时,自己作为男人,还是咬紧牙关将妻女护在身后,三个儿子也是从未见过这个阵仗,一群手持利器,不明来历的人,突然冲到眼前,一句话都不说就开始攻击护卫队,脑海中甚至对于这个情况的真实性都抱有疑问……这里还是苍逻国吗?
花念池:“宿桥老儿,你可知罪?”
为首的净衣司副使突然站出来问话。
宿桥为杰:“嗯?老夫一生为官清廉,有何罪?”
瞪大眼睛怒视敌人。
花念池:“你还敢问我有何罪?好好好,既然你死到临头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个行将就木之人,不待退年(指从职位上退下,今后不在劳作)后回乡养老,竟还倚老卖老乱议国政,与我家颜首(净衣司及净灵司的最高官职)为敌,你说你是不是有罪?是不是该死?”
恶狠狠的说。
宿桥为杰:“哈哈哈,原来你们是净衣司的人,好一个有罪,好一个该死,老夫如若真有罪,就该凭律法处置,你们身为朝廷官吏,竟罔顾朝廷律法,以个人喜恶来定老夫的生死,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们,你们果真就是我苍逻国的祸害,想我苍逻国千年基业,只怕就要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了,只恨老夫力弱,不能奈何你们,今天落在你们手里,自知难以生还,死老夫一个不算什么,只叹我苍逻国即将步入永劫之地啊”
眼泪在眼圈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