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作为被刁奴辜负的傻白甜主,无奈的摊了摊“这难道是朕做错了吗他兄弟鱼肉百姓,朕责备他做错了别说是宫里,就算是官宦家,主母难产,哪个奴婢敢拦下报朕顾惜他多年侍奉还算尽心得力,便曾惩处,只赶了出,若朕真是假冒的,为何直接寻个由头他杖杀就算真把他杀了,又有谁会说二话”
宗正等听得颔首,徐太傅也禁正了神色,目光凌厉,问内侍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内侍监猝及防,连声叫屈“奴婢,奴婢冤枉啊陛下何曾因为老家的事情责难过奴婢这都是虚乌有的事情”
皇帝捡起才被徐太傅摆在案上的奏疏,直接砸到了他面前“难道这是胶州刺史诬陷你兄弟的搞出来这么一档事,他图什么图把你拉下,他进宫来顶你的缺”
奏疏并沉重,内侍监却被砸得屁滚尿流“,是,奏疏所言之事或许是真的,但陛下从前的确曾因此问罪奴婢啊”
皇帝义正言辞道“你是说朕想包庇你吗可笑,朕岂是亲近佞臣的昏君”
内侍监被他噎住,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而是伏在地上呜呜痛哭。
皇帝便嗤笑道“你兄弟鱼肉乡里是一件事,你轻慢宫是另一件事,皇后生产当日你被赶出宫,这事儿你岂能抵赖”
内侍监无言以辩,被愤恨与甘占据的内心终于生出几分悔意,膝行上前,忏悔已“陛下,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啊都是文氏”
他一指文希柳“都是这个毒妇挟奴婢,说奴婢若是肯配合她,便使奴婢全家除掉,奴婢是受制于,得已而为之啊,陛下”
文希柳莫名被反咬一口,又惊又怒“明明是你先找上本宫弟弟的”
内侍监此时却顾上同她争辩,只一个劲儿的磕头,哀求天饶命。
皇帝看也看他,便摆道“背主的奴婢必留着,拉下,五马分尸。”
近侍们默作声的上前来,堵住内侍监的口鼻,连拖带拽,带了下。
第一个上场的证就这么被了结了,事态究竟如何,似乎初见明朗。
皇帝伸了伸懒腰,看一眼太后,语气轻蔑,以支颐道“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结果就这么两下,母后,你这让朕很难做啊。”
太后“”
太后气个倒仰“难道你近来情大变是假的吗难道你忽间变了习、饮食大改是假的吗区区一个奴婢,没了也便没了,又算得了什么”
皇帝讶异极了“朕怎么情大变了”
太后厉声道“你从前是如何偏宠贤贵妃和淑妃的,六宫皆知,如何忽间转了心,一意向着宫”
皇帝倍觉无语“真是奇了怪了,朕想跟皇后修好,搞宠妾灭妻一套,这也有错了母后你是是年轻时候在后宫吃过太多苦,又被父皇宠爱,所以心理扭曲,看惯儿媳妇跟儿夫妻和睦啊”
太后“”
太后险些闭过气“你放肆休胡乱揣测”
“真的只是朕在胡乱揣测吗朕信”
皇帝狐疑的看着她,摇头道“朕跟皇后关系好怎么了皇后难产,公主诞下之后便有些娇弱,朕多疼爱一些,又怎么了过想想也是,你自己三个小孩只养活了一个,阴差阳错毒亲生儿之后还跪在地上被父皇打,难怪心理这么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