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女生在遇到危险时,常会想老猫盖屎一样,假装看不到,好像这样事情就不会发生一样,王欣也是这样,紧紧闭上了眼睛,哪里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当啷。”
王欣睁眼的同时,二壮正软趴趴的在自己身后倒下,慌忙中朝前逃去,刚好被涂斐抱了个满怀。
等涂斐安慰了一下王欣,后者才后知后觉的看到了他手指头上的伤口。
“你受伤了?”
“擦破点皮,不碍事。”
“还说没事,都流血了。”
王欣从兜里掏出一块白手绢,小心的给他包上,一遍遍的给他吹气,连问还疼不?
突然,涂斐把王欣往旁边一扒你,抬脚朝前踢去,正准备偷袭的二壮被他准确的踢中了手腕,卡拉拉一阵响,在地上杀猪一样打起滚来。
涂斐这次是动了真气了,自己已经百般忍让,可这小子非逼着自己出手,某位伟人说过,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没有意外的话,下半辈子这小子的手是干不了坏事了。
涂斐知道这种人的脾性,不一次打怕了,以后后患无穷,还想下手把他另一只手也废掉,王欣却替这混子求起了情。
“二壮是吧?我叫涂斐,有什么事你到圪僚沟来找我,今天看在我女人面子上饶你一回。”
“老子不需要女人求情,要杀要剐,痛快的来?”
看着硬气的男人,涂斐差点就为他的勇气感动了,听着身后一阵阵的叫好声,涂斐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小子是怕在兄弟面前丢人,也是,要是认怂了以后还怎么混?
涂斐捡起地上的匕首,走到后面,从刚才还嚷嚷,因为他来到马上噤声的混子手上,抢过一根棍子来。
“呲拉。”匕首从棍子上划过,涂斐手上已经多了一根细如发丝的木头丝。
“好像长了点。”涂斐拿着一尺长的丝在二壮后背比划。
“你想干什么?”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二壮也不例外。
“没什么,做个实验。”涂斐一手扯着他脖领子,另一手一推一捻,手里的木头丝已经消失不见。
“不知道你能撑多久?”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涂斐看看惊恐的众人,悠哉到:“独家追魂针,自颈椎处进入,一直游走到尾椎,开始时并无影响,一旦因为情志等因素刺激,就会在脊椎内鼓荡,直到把脊髓蒸腾殆尽,人也。。。嘿嘿。”
涂斐拉着王欣朝外走,人群自动让出一条空路来,没有谁会拦着瘟神一样的他。
“对了,”涂斐忽然停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痒的时候千万不要挠,会刺激到的。”
等他一走,二壮马上坐直身子,喝道:“快给老子过来看看,把那个该死的东西给老子拿掉。”
同伙纷纷跑过来,果然在脖颈处看到一个小红点,至于木头丝哪里还有影子。
“老大,太细了,根本看不着啊。”
“那小子不会是唬咱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