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健早在原地暴跳开来,却不敢走近,拿手指着涂斐:“你少给老子喷粪,今天你要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非让人把你关局子里不可。”
涂斐淡淡笑笑:“你确定让我说吗?”
田文娟拉着郭健说:“别说了,咱们走吧。”
郭健却来了劲,也是从没受过这气,非要和涂斐讨个说法。
“首先,你的习惯不好,烟酒过度,耗神熬夜。”
“切,哪个男人不抽烟喝酒,接着编。”
涂斐想了想又说:“根据脉象,你有很明显的脾肾双虚,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经常睡不好觉,腰膝酸软,还常常出汗不止。嗯,对了,每个月有几天都要有蛋白色的尿液。”
郭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些症状无一不是自己正在经历的,心里已经慌做一团,嘴上却不松说到:“你接着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还说吗?其实这些已经完全能看出来,你这是典型的纵欲过度,加上自身元气虚耗,最近是不是经常会起一些虚火的淡粉色大包?”
郭健下意识的在自己脸上摸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起了这么多包,以至于自己只好问女生要了粉,好不容易盖住了。
“这么和你说吧,如果你再不改变你的习惯,纵欲下去,恐怕,唉。”涂斐说到这里,故意停下,哀叹一声,果然惹得郭健慌乱不已。
“涂,涂同学,你说的有点道理,不知道该怎么解除这些麻烦呢?”
田文娟再傻也听出来了,纵欲过度,说白了就是和女生乱搞,把身体搞虚了,自己还想当然的以为郭健只对自己一个人好。
“咱们走,”她想着先离开这里,出去再和他分手,也算不丢人。
那知郭健却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怎么舍得离开,冷眼看看田文娟,爆出一句:“要走你走,老子本来就是和你玩玩,你还当真啊?”
他这一手大有投其所好的意思,想在涂斐那得个好印象。
田文娟马上气哭了,再不想待下去,摔门跑走了。
看着觍着脸站在原地的郭健,涂斐很是鄙视他,可也觉得自己已经惩罚够他了。
想到这里,故作高深的说到:“你这个病,如果不是及时处理,那是决计没有好果子吃,不过,看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上,我给你开个方子吧。”
郭健大喜过望,向老板要了纸笔,涂斐却不懂碳素笔的用法,好不容易写下来一个方子,交到郭健手里,还特意交代,服用药开始不能见光。
郭健自然是一番感谢,走的时候还特意把她们的帐结了。
等他走后,涂斐和石红艳一人搀扶着一个舍友,来回两趟才把人都送回宿舍。
在宿舍,石红艳再忍不住好奇心,问道:“涂斐,看不出来,你还会号脉看病啊,真人不露相啊。还有你开的是什么方子,为什么还让郭健不见光。”
涂斐哈哈大笑:“我也就是二把刀,学了点皮毛罢了,至于那个方子,就是为了让他好好在家待一段时间,省的他出来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