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一家家人亮起了灯火,一家家人在灯火下吃着晚饭,
村子口,已经搭了起了戏台,村子里会拉乐器的些人,正反复做着排练,要上台的人,也抓紧上着妆,换着衣裳。
吃完了饭,散着步歇凉的老人走到了戏台跟前停下了脚,小孩追赶着,拉拽着自己的父母,也到了村口。
戏台上唱起了戏,戏曲声在村子里响着,
直到了夜深了,月亮高挂上了夜幕,一出戏唱完了,
唱戏的人收拾着东西,一户户人家也往着家里走了回去,小孩或是困了打着哈欠,让大人背着,
或是还精神着,几个小孩追闹着,
大人说着先前听得戏,说着白日的事情,往着屋里走着。
回了屋,嘴馋的小女孩还悄悄吃了半个苹果,她父亲帮着瞒着小女孩的母亲,只是可惜女孩还没来得擦干净嘴,就被她妈妈,逮了个人赃并获。
老太太收回了老伴递回来的伞,拿着干帕子,小心着擦了擦油纸伞些灰,再将伞挂到了一边墙上,收拾着东西,让老伴也睡觉了。
有些年轻的夫妇两人躺在床上,男人不时便侧过些身,伸手摸了摸自己妻子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女人笑着打开了些男人的手,男人再侧回了身,过了阵,又忍不住想去摸摸女人隆起的肚子。
老夫妇两人白日里买了羊,老头给老太太买了好几件新衣裳,夜里了,老太太又再从衣柜里拿出来翻看着,嘴里再埋怨了老头不该花这些钱,眼里却还是噙着些笑意,老头也不答话,只是看着老太太,脸上也笑着。
夜渐深了,
一户户人家屋里,相继熄灭了些灯火。
大人哄着孩子睡着了,孩子还挂念着明天白日要做些什么,
大人也躺回了卧室屋里的床上,互相说着些琐碎的事,商量着明天要忙活的事情。
老人睡得浅,却又容易犯困,早早就躺回了床上,一人睡着了,另一个人拿着把蒲扇还轻轻给睡着那人打着。
夜幕渐深。
再日月轮转,日暮变换。
这老宅院子里,
廉歌坐着,许久都没起身,
只是听着村子里白日里,夜里的热闹,安静,
有些沉默着,出神着望着身前,望着远处。
只是等着,
等着日月轮转,等着昼夜变换。
等着,回了家的小蝶她哥哥带着去街上买回了衣服,能听到随着清风传来的,小蝶的雀跃声,
等着,那对老夫妇,将养大的羊牵去卖了,给老太太买回了几声衣服,能听到那老太太,一路有些埋怨,舍不得,又有些高兴的话语声,
等着那还爱吃苹果的小女孩再被她父亲从学校里接她回家,
等着那位爱喝萝卜排骨汤的村长,再美美喝了几碗汤。
等着那学会了骑自行车的女孩非要载着她父亲,
等着那对夫妇终于拿到了路边写生那年轻人画得那幅画。
等着那想再唱戏的老人,再搭着戏台,连着几晚在村口唱了几出戏,嗓子都有些哑了,喝着润嗓子的茶水,满脸还止不住笑容。
终于,
日月再轮转几日,
又是个中午,晚上过了,
那霍思国也和那白裙姑娘完了婚。
又是一日清晨。
廉歌从院子里,那凳子上,重新站起了身,
将那杯没喝过了水,放到了那凳子上,
直起些身,廉歌的目光似乎越过了院墙,再看着那村子里,一个个熟悉的人,一幕幕景象。
村子里,还是热闹着。
再停顿了下目光,停顿了下动作,廉歌目光有些出神。
再收回了视线,廉歌再挪开了脚,
往着那一直敞开着的院门外走去。
一步步,走出了院子里。
跨出了院门,
紧随着,四下景象再变换,
廉歌再停顿下了脚,只是看着身前,也看着远处。
耳边随着清风带来的话语声渐远,村子里也渐远去,
直到清风也散去。
四下变换着的景象,渐止住,完成了变换,
似乎空间完成了置换,廉歌再出现在了系统考核的纯白色空间中。
……
四下纯白,安静着。
廉歌站着,再顿了顿动作,再转过了些视线,看了眼这纯白色空间,也没多说什么。
紧随着,系统的提示音也紧跟着响了起来。
“恭喜通过‘真人’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