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兰克福盘桓了三天,沈辉飞往巴黎。
在巴黎逗留两天,又去了趟波尔多,参观了下周雨桐买的酒庄。
在酒庄住了两天,又飞往伦敦。
周雨桐跟在身边,沈老板日日耕耘,夜夜努力。以前还这小心那小心,怕怀上,现在压根不管,能命中更好,面对无后的问题,也顾不上怎么给黄佩佩交待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
不管哪个先怀上,只要是自己的种就好。
在伦敦呆了三天,十一月中,沈辉和魏宗如、巩欣一起飞沪市。
杨姗终于决定把自己嫁掉了,得赶回去吃席。
黄佩佩还没回来,去了摩卡西岛,过几天跟旅游团一起回。
十一月的沪市已经有点凉了,但比伦敦好点。
以前没出过国的时候老想着出去,现在隔天差五的往外跑,就有点厌烦了,每次从外面回来,都觉得还是沪市好,虽然经常看不到太阳,马路上老是堵车,各种闹心,但只要站在这片土地上,心里就会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从机场出来,魏宗如和巩欣一起走了。
沈辉回松园,刘姐给他准备好了晚饭。
晚饭挺丰盛,刘姐不但炖了羊肉,还弄了一个酱牛肉。
在外面吃了一个多月,基本都是随便吃点勉强保持不饿就行了,真正吃饱的次数可谓屈指可数,即使再地道的中餐也就那样,到了国外要迎合国外的口味,不如家里这顿地道。
家里没别人,沈辉就叫了刘姐和潘双才两口子一起吃。
从盘子里挑了个半个拳头大的后腿肉,一边吃一边赞:“吃来吃去,还是家里的这顿羊肉香,光吃饱还不行,吃撑了才不会再想,哪像外面的饭,吃几筷子肚子不饿就行了,就没吃饱的概念。刘姐这羊肉炖的是越来越有火候了,味全进去了。”
刘姐嘴上谦虚着,心里美孜孜。
伺候了沈老板两年多,越发得心应手。
“酱牛肉也不错。”
沈辉又偿了下酱牛肉,不吝赞美之词:“不咸不淡,味道刚刚好,火候也刚刚好,不是太烂,但也不老,有嚼头,这是里脊肉吧,吃牛肉还是要吃里脊。”
刘姐笑道:“这个酱牛肉是花家妹子做的。”
潘双才老婆道:“就是照着老家那边的法子做的。”
其实是小黄瓜条做的,但这个就没必要跟先生较真了。
里脊就里脊吧,反正都是牛肉。
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多月没吃家里的饭,总之沈老板觉得今天这顿外格外香,甚至觉得刘姐和潘双才老婆厨艺都长进了不少,结果肉吃多了,给撑着了。
饭后在院子里散步,顺便看潘双才和他婆娘拾掇绿篱。
忽然就觉得这两口子变化挺大,前年刚来的时候看着挺苍老,两年多过去,这两口子反到看着年轻了好几岁,不但脸上有了光,额头上的皱纹似乎也消失了不少。
气质似乎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身上的土气基本上看不到了。
变化好大,不光是自己在变化,身边的人也在变化。
心里感慨了一下,感觉瞌睡又来了。
飞机上跟魏宗如和巩欣打牌打的有点晚,就睡了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