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真在犹豫,身为男人,不改帮女人做出这重大决定吗?
胡思乱想着,池景行一行终于是回到了酒店。
他和梁雁北先将困得眼皮打架的池母送回房,这才各怀心思,携手回了他们的房间。
刚把门关紧,池景行便默默为自己加上个各种buff和debuff,力量、智力、敏捷、精神、猎豹守护、野性印记、挫志怒吼……
能上的,瞬间就都全加上了。
拉满状态之后,他便伸手拉住了刚摘掉帽子,正走向衣帽架的梁雁北。
梁雁北一愕,小脸上全是迷茫,但很快,她就闭起了眼,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池景行随即将其抵在了门上,然后就伸出右手将其环在胸前,又顺手捏了捏她右边小耳朵的耳垂,而后顺着耳轮用指头内外揉刮起来。
感受着他的动作,梁雁北的心头犹如小鹿乱撞,进退失据间,本是想着奋力推开他的,却忽然发现自己似已失去了全身气力。
好一会,她才勉强睁开眼,幽怨地喊出声来,“要死啊!”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池景行口嗨了一句,便吻向了她的右耳,轻吻着,轻咬着,随即又用舌尖轻轻地探索着。
他的另一只手,则放到了此刻最该出现的位置,揉着那紧致的柔软和弹性。
梁雁北忽然就又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推他的手,想开口喝止,却意识到,自己的唇与他的唇已经是严丝合缝了。
她的手心,也开始慢慢冒汗。
她意识到,在这一刻,自己已经是完全沦陷了,一如待宰的羔羊。
池景行倒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用手、用唇,将其整个的包围着、占据着,并恣意地怜爱着,直至她再不会胡思乱想,并主动伸出舌尖开始试探着回应,开始情不自禁地配合。
也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变得急促的梁雁北,闭着的眼角竟挤出了几滴泪水,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太过激动。
池景行一愕,用舌尖默默地吻干那几滴的清泪,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看向她。
直到她鼓起勇气睁开眼时,他才再次将其拉入怀中与其紧紧相拥。
此刻的男女,彷如房内的一座塑雕。
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之后,梁雁北才从迷失中回过神来,郁闷地说,“我觉得吧,还是白头偕老比较好。”
这时候,你还跟我聊这个?
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池景行又好气又好笑地说,“我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两句诗而已,卢照邻的《长安古意》算不得一首成功的诗,但却诞生了这两句不朽的句子,它给了我启示,——我得到了人间爱情的快乐,大可一死的超脱。”
“殉情啊?”
“超脱嘛,彷如孔子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一样的超脱,如果真能和挚爱一起殉情,也大可一死啊!何况,咱两还同年同月同日生呢!”
“死的年轻,也活得年轻,就像林妹妹?”梁雁北说着话,终于挣脱了他的怀抱。
池景行就势拉起她的柔荑,像哄孩子般说道,“行了,咱还是先去洗个澡吧!这些费脑子的哲学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讨论吧。”
“不要!你自己先洗!”
“既已说好联床夜话,何妨先坦诚相见一番?”
“不!谁跟你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