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这时问道:“怎么你俩也有兴趣按这小伙子的模样画幅画,做自己的收山之作。。”
不同于那两人是职业画家,老张虽然也会画画但水平一般,他更擅长鉴赏画作,他本人是一些知名画家的代理人,负责给销售画家画出来的作品,所以希望这两人也画上两幅,
这小伙子长得,天生就是用来画恶鬼图的,同一个模特不同画家的收山之作作品,太有卖点了。
老孙摇摇头:“不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擅长的是风景不是人物。”
师弟也摇摇头:“我也不画,我最后一幅画我要画个大将军,这小伙子壮是壮了,但长得不行太丑了。”
郑仁泽都让这三老头给看毛了,再一听这些话事气得不行,我长得丑用你说,我自己不知道啊!
你们不用我,我还不给你们当模特呢。
谢天看完画,听到这几个老头的话心中一动,别管郑仁泽让人给当鬼还是当什么了,这大画家的画一定会流传下去,到时候郑仁泽是不是也让人给记住了。
所以他有点眼热,虽然咱谢老师肯定会被后人所铭记,但是让画家给画画里,别管让谁买走那也是咱谢老师的自画像啊。
凑到那个师弟跟前道:“老师,您看用我画那个大将军怎么样,我帅!”
师弟看看他:‘你?不行!’
“怎么不行啊!”谢天问道。
“你长得太好看了,跟个娘们似的,不威武。”
谢天这个气啊,左右看了看心道:这院里也没个石锁啥的,要不然我耍一段,非让这老头知道我威不威武不可。
几人在院里说着话,这时大门又开了,一个满头银丝的小老太太推着个小车进来了。
“嫂子”*3看见她那三老头都站起来打着招呼。
郑仁泽也站起来说道:“周老师,买菜去了。”这小老太太是钱学亮的老伴。
周老师见这一院子人开心一笑道:“呦,今天这家里热闹啊。”
“仁泽来了。”看见郑仁泽,老太太更高兴了,走过去“啪”的在郑仁泽厚实的背肌上拍了一下:“好,还这么壮实,男人啊就得这么雄壮,我那几个儿子孙子一个个跟小鸡仔似的,都说养儿防老,连防身都防不了怎么防老。”
老太太说这话是有缘故的,本来她第一次见郑仁泽也吓坏了,活这么大岁数了,就没见过这么凶的人,这哪像好人啊。
可自己老伴就非用他当模特不可,老太太对郑仁泽只能敬而远之。
有一天她一个儿子来看她,娘俩上市场买菜碰到个小偷,他儿子也快五十岁人了,跟钱学亮一样也是干艺术工作,哪是小偷的对手。
俩下就让人给按地上打,碰巧!这时候郑仁泽过来了,后面的剧情也就不用叙说了。
打那天起,老太太看儿子的审美观就变了,没事儿给儿子打电话就问去没去健身房,给买的蛋白粉喝没,肌肉的维度长没长。
一看见郑仁泽老太太就经常白胡子上身,跟郑仁泽说:“当我的儿子吧!”
说完老太太又看见张妃了,立刻欢喜的走过去:“呦,这小姑娘长得真好。”说完剜了钱学亮一眼:“也不知道这老钱家什么基因,一个姑娘也没有!”
钱学亮:“......”
平时到哪都受人喜爱的谢老师发现,在这自己好像没什么存在感,反而是那俩玩意挺受欢迎。
也亏了那俩货,谢天到底实在这混了一顿饭。
酒足饭饱,三人跟钱学亮几人告别,刚走到小区大门口。电话响了。
接起电话谢天道:“宝儿,什么事?”
张妃和郑仁泽一下就僵住了,“宝儿”他跟谁打电话呢,俩人都死死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