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看出来了,歌不唱出来,这老头是消停不了,自己这觉是也跟着睡不了了。
简单洗了把脸,对着瞪着俩大眼珠子看着自己的老爸道:“别再屋里傻坐子了,走,跟我出去晨练,咱上外边精神抖擞去。”
跟酒店前台打听了一下附近哪有公园,两人就步行前往。
时值十月,清晨温度已见寒冷,深吸一口气能让人打个激灵,瞬间神清气爽,路边的树木上树叶已然泛黄,一阵微风吹过,树叶脱落,打着旋在空中飞舞,最后落在地上,一夜的工夫落了一地,让人有种莫名的萧瑟,这就是古人说的悲风伤秋吧。
来到公园此时已有零星的人来公园内晨练,爷俩就那么没目的的瞎逛,慢慢公园内人多了起来,这俩人一会跟这伙打太极的打会太极,一会跟那伙撞树的撞撞树,玩的也挺乐呵。
看看时间,谢天找了个偏僻的地界,雷打不动的练起了拳,一套拳让谢天打出来,也是虎虎生威,拳风阵阵。
看的谢父心中惊讶不已:“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功夫的。”
谢天面露轻笑:“你儿子会的多着呢,等着我以后慢慢的展现给你看。”
打完拳也到7点了,谢天父子就往酒店回了,一进酒店大堂看到一伙退房的客人,谢天有些愣神,回过神啪就给了自己一嘴巴。
谢父看毛了,这是什么毛病!
谢天那个恨啊,我昨晚再开间房至于这一宿没睡好嘛,自己这是扣习惯了,没想起这茬。
回房父子俩又聊了一会,不到8点谢母和张妃就陆续的起床了。
到酒店的餐厅吃早餐,谢母看了看精神抖擞的谢父,问谢天:“儿砸!昨晚睡得怎么样?”
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老妈:“妈你说呢!”
谢母闻言嘿嘿一笑,笑的跟偷了老母鸡的黄鼠狼似的。
这给谢天气的,看着远处的一个垃圾桶直感亲切。
吃完饭,几人收拾收拾背着乐器就正式出门,准备排练。
几人住在同一个楼层,可能人多出发时声音较大,被别的客人听到,谢天隔壁的房门打开了,一个40多岁有些秃顶,看起来有点虚的大哥,面色惨白,顶着俩黑眼圈对着谢天问道。
“老弟,你昨天晚上听到什么声音没,就是这种声音,嘿嘿嘿,嘿嘿嘿。”
谢天:“......”
“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谢母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黄鼠狼又偷着鸡了。
张妃看了看谢父: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谢父:我也不清楚。
......
几人根据名片上的上的地址找到录音室,在一栋大厦内。
录音室大门开着,几人径直走了进去,一进门一个不大的小厅,也没有吧台什么的,就一个茶几,围着放几把靠椅,一个40多岁挺起范儿的中年人坐那抽烟。
谢天上前问道:“哥们,麻烦问一下,霍军在吗?霍军就是这的老板。
男人抬头打量一番谢天这一家子,笑道:“我就是霍军,李力介绍过来排练的是吧。”
“对,李老弟介绍我们过来的。”
霍军对着谢父伸手道:“您就是谢老师吧,小力可跟我说了,说您吉他弹得全国都是这个”说着竖起大拇指。
谢父哈哈一笑:“不敢当不敢当,他那是帮我吹牛呢。”
想起昨天李力给自己打的电话,给这伙人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又老炮儿又神仙的,这个小力啊,年轻那会弹琴水平就不够,现在这眼界也不行啊。
就这伙人哪个有老炮儿的范儿啊,不是上了年纪会弹琴的就是老炮儿。
虽然心里对着谢天一家不以为然,但嘴上却是热情的很,介绍着录音室的情况,以后再排练录音什么的只管找他。
这就是生意人,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笑脸迎人接四方客。
录音室内没有专门排练的房间,但是有做伴奏的房间,拿来排练也是一样适合,房间内摆放着各种乐器,需要借用的架子鼓也有。
这样一个房间霍军给出的价格是一天800,这个价位很微妙,一个房间使用一天用来排练说不上贵不贵便宜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