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也是一样,她也没有看,直接就给锁进了柜子里。
两个人拉着行李来到了机场,可是刚到机场苏萌又改变了主意。
“老公,我不想出去旅游了。”
“呃!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去了。”
听到苏萌这么说,大宝点了点头说道:“没关系,不去就不去,咱们回去吧。”
“回去干嘛?”
“你不是说不去旅游了吗?不回去干嘛?”
苏萌拉着大宝的手说道:“我说不想去旅游,但是也没说回去啊!咱们去西部怎么样?”
“去西部?”
“嗯!”
这几年虽然一直说西部大开发,但是效果并不是特别好,那边现在还是很穷。
“好吧!那就去西部。”
两个人进去,把之前的票退了,然后又买了去西部的机票。
当然,这机票不能直接到,下了飞机还要坐火车和汽车。
这都无所谓,反正苏萌愿意去,大宝就跟着。
不过并不是他们两个人,后面还跟着一群尾巴,大宝不需要管他们,他们自己会跟过来。
几个小时后,大宝和苏萌出现在兰州机场。
又经过火车汽车的一番折腾,大宝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
现在已经是二零零六年了,竟然还有这么穷的地方。
这是农村的农家小巷,弯弯曲曲,保持者乡村许多原始的东西。
一堵黄土夯就的老墙,隔开了这一家和哪一家,墙头荒草萋萋,在风中微微颤抖,似乎在诉说着一些古老的故事。
褐色的麦草垛就在拐弯的角落里悄悄站立,像是一个无声的人,默然凝视,似乎有着饱经风霜的忧郁。
高低层次的泥坯房,袒露出暗白色的土屋顶,上面也有一两颗伶仃的茅草,摆着孤单的造型,一些散乱的电线来回穿梭,编织出蜘蛛网似的迷乱。
间或一些细碎的窭窒声,从脚边滑过,窜到很远的地方,滑行的速度可谓一流,竟然在人的反应速度之上,那是躲藏在荒草间的鼠类活动的声响,不过,显得格外混乱些罢了。
也会有鸡群的身影,它们认真的翻检犄角旮旯的细节,尖喙翻飞,利爪斜舞,那种执着让人叹服。
金色羽袍的大公鸡矫首昂视,端详着它的臣民一举一动,神情威严,目光犀利,一只脚爪被它巧妙地藏起来,可谓之金鸡独立,猫猫狗狗更是常见。
村子边开阔地地方,那些大大小小的菜地,它们都是村里的人播种的。
菜地中,花样迭出,叶片上有着豆粒大小的虫洞白菜,憨态可掬,像紧紧夹着腋窝,唯恐被别人挠着胳肢窝,预防未防的架势。
有着深绿色的阔大叶片的生菜,敞开胸怀,大大咧咧的,一副不加掩饰的样子,当自己是奶孩子的少妇,不需要遮挡什么。
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婆娑的芫荽,娇小玲珑,似是邻家瘦弱的女孩子,有一丝胆怯,有一脉张皇,但却在垂眉顺眼悄然的打量着周边的一切。
淡绿色的叶片如襁褓般包裹着菜心的甘蓝菜,似是一位母亲,端坐着,眉眼温柔,面容恬静,生命的孕育需要如此的精心,呵护生命的本能,催生母性的光芒。
一路走过,菜地边的护卫者是高大伟岸的蓖麻,还有玉米,蚕豆,它们是菜地的点缀物,但这不影响它们的长势,下垂的叶片高低错落,高高的顶端,也孕育着果实,一季繁华,不需要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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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大宝提着行李说。
“嗯!”
问了好几个人,两个人才来到镇上唯一的一家小旅馆。
“住宿还是休息?”看到两个人进来,一名中年妇女迎上来问。
“住宿。”
“跟我来,我带你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