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陆迟看着温驰漾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闷火。
分明是自己有恩于他可这个男人竟然连道谢都可以这样高傲?
凭什么自己要让出眠好,他绝不会让……
陆迟的手紧紧握拳,散落下来路灯下他本来提步要走,却忽在眼前缓缓驶入了一辆轿车,后座的王总摇下车窗,堆砌了肉的大脸盘子的上笑得分外谄媚恶心。
他第一时间蹙了眉头,下意识朝温驰漾的方向看去,见他车子已走,陆迟这才走下了台阶:
“真是巧,王总也来用餐?”
王总拍了拍身边的扶手,并不提及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哎呀,陆总这是已经撞了南墙却还是不肯回头啊……”
“哪的话?王总怎么还关心起晚辈的事情来了?”
“陆总,其实这个温驰漾也就那样,您这赶紧把陆氏做大做强了早晚有一天会如偿所愿的,女人嘛,哪颗大树够硬够可靠,可不就往上靠过来了?”
此话是别有深意。
陆迟想起那日王总所说项目前有不少企业都在排队顿时领悟了他的意思,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是该给点好处来占优势了。
他恭维起来,样子倒是恢复了一贯的表情:“您看看陆氏旗下有一块海边的黄金地段,您若有兴趣,给您对折。”
十分钟后,方眠好公寓楼下——
车内,方眠好解/开安全带就推开了车门:
“我走啦!”
见她下车温驰漾也急忙推了车门下来。
他的脚步似风刮过,绕过了车头,拉过了她细细的手腕把人压在了发热的车身上。
方眠好的身后仿佛有咚的一声划入了心坎,再抬眼就是温驰漾那带着些郁闷的样子:
“谁惹我未婚夫不高兴了?”
“你身上酒味八公里都闻得见,你说说是谁惹你未婚夫不高兴了?”
合着是因为自己喝酒啊……
不对,更详细确切地来说,是自己和陆迟喝酒。
方眠好知道某某人的醋罐子可是又碎了,没忍住噗嗤笑了出声来,双手也去捧住了温驰漾的脸颊:
“不生气不生气了还不行吗?你现在伤口还在恢复期,生气容易增生的!”
她好温柔,好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
让温驰漾一度以为自己在方眠好的眼里已经成为了一个需要哄骗的小朋友。
他抓住了方眠好的手,把人拉到自己的面前,鼻腔里灌满的是她身上潜藏着勾人yu念的酒味,如此迷人,使人几秒沦为她的裙下之臣。
“至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我就没有那么好哄了。”温驰漾小声警告。
方眠好就是吃软不吃硬,这么一说心下全软了。
她踮脚,在温驰漾唇上渡上一层浅浅的醉意,松开后楼主了他的脖颈:
“我还想哄你一辈子呢,不给机会?”
“真要哄?”温驰漾挑眉,一见着他做这个表情方眠好就知道他在盘算什么。
她把手赶紧松开,可是来不及就被抱起:
“我…我可没…你放我下来!!”
“晚了,哄我可不能就只耍嘴皮子功夫,来点实际的吧。”
“可你还没锁车门!”
话音刚落,方眠好的身后传来了‘滴滴’锁门的声音,方眠好顿时把小脸拉得老长老长的。
温驰漾冲她炫耀般:“钥匙一远离车就会自动上锁,夫人找理由失败了,乖乖受罚吧。”
方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