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春楼的胡姬乃是京城一绝,也不知燕春楼有没有胡姬,没见到什么摸样的,心中就像猫抓的一样,浑身不是劲,其余贾家子弟听了,也随着薛蟠一样,满脸的遗憾,胡姬名声在外,恨不得现在就去,可惜,
贾蔷眼神中也充满了幻想,可惜别说青楼了,就是胡同巷子都没胆子过去,倒不是银子问题,宁国府那里,自从插手府上煤炭的采买,每个月也有不少银子进项,有心没胆,去了那里名声就坏了,尤其是眼下,宁国府出了事,珍族长和蓉哥儿下了诏狱,敬老爷又没回府,贾家族人虽然不说,私下里议论的可不少,竟然还有人说,珍族长可能被夺了爵位,
消息虽然骇人,可万一真的是这样,自己可是宁国府的嫡脉,是否有机会坐一坐那个位子,可是想到西府的老太君,眼神有些黯然,不过,薛大哥的妹妹乃是侯府平妻,薛大哥为人仗义,是否可以替自己说个话,所以,这才有了刚刚的劝诫的话语。
“薛大哥所言不假,那春楼据说背后的东家乃是忠顺亲王府,洛云侯和各位国公府的小公爷在里面也闹了不愉快,最后也不知怎么,失了大火,烧了干净,现在的春楼又是重新建的,晦气不说,太引人耳目了,
此去燕春楼,乃是京城老地方,口碑皆在,只是花销不菲,那些胡姬倒也没听说有,不过据传,燕春楼如今的候选花魁,李香君和陈圆圆,乃是大武八大名妓前五,也不知是真是假。”
贾蔷把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如今京城,天下赶考的士子云集京城,自然少不了风流韵事,
正好,
今岁天下花魁选举就在京城的燕春楼举办,更有书院举办天下诗会与其合二为一,引得天下青年才俊蜂拥而至,更有甚至,把几个候选的花魁列为天下名妓,名声更显。
显然,
这一番话,
薛蟠还是受用的,两眼冒光,这还有天下名妓,他薛蟠怎么不知道,急切问道,
“选花魁的事,历来都有,这个本大爷还知道的,那个天下名妓是如何说的,你来说说,谁给排名的?”
薛蟠一着急,一把抓住贾蔷的衣袖,身子一歪,差点把贾蔷拽倒,等到贾蔷坐好之后,喘口气才安抚道;
“薛大哥,别着急,具体的我也不知,不过听那些赶考的士子传言,是六大书院的亲传弟子,在一起排名的,好像现在也没有吵出个一二。”
“那些酸儒生,懂什么风月女子,本大爷要是去了,早就给排出来名次了,”
薛蟠满脸不耐烦,手中的金丝折扇摇的更急了,
“不管那些书院子弟了,恩科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考,他们也不着急,我虽然不知今岁恩科难度多大,也知道赶考的士子,人数可不少。”
薛蟠满脸的看笑话的样子,周围贾家的人也是满脸微笑,心中会意,
“薛大哥所言不差,朝廷下了恩旨,只要是登记在册的学子,可到兵马司领取内务府发的盘缠,足有二两银子呢,听说赶考士子人数历年之最。”
“什么,还有这好事,”
薛蟠一愣,失声道,朝廷还发银子,真的假的,有这种好事,眼睛一转,问道,
“既然有这等好事,你们为何不去报名科举,我虽然没去过,但也知道国公府的名额可不少啊。”
本想着好事,薛蟠的意思就是报名即可,考不考无所谓,把银子领了,哪知道,车内的人全都低下了头,
贾青满脸羞红,
“薛大哥,贾家子弟没有国公府的推荐信,如何能报考,只要宝二爷在一天,我等只是陪衬啊。”
“这,”
薛蟠刚刚才想起来,宝二爷,不就是那个贾宝玉吗,一脸的胭脂,看着就恶心,记得刚来的时候,还想对自己妹妹动手动脚的,什么玩意,一脸的烦躁,
“行了,不去就不去,省的闹心,你们也不必沮丧,这么多人报考,显然竞争也大,能有几个考上的,第一关乡试都过不去,贾蔷,你来说说,八大名妓是何人?”
薛蟠也不是没脑子,国公府的事,妹妹和母亲一再交代,万不可议论国公府上的大小事,只可玩乐,决不能参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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