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寺山门前,
张瑾瑜走在了最后面,看着无心阐师二人,问了话。
无心阐师道了声佛号,
“阿弥陀佛,众生平等,世间万物自有其因果,寒山寺如其名,雨夜寒山寺钟声,至于说京城静安寺,侯爷不是感觉到了吗。”
周围的人听了个哑谜,什么感觉到了,
张瑾瑜也是有点狐疑,自己感觉到了什么,寒山寺在江南,雨夜是多了点,却也应景,这静安寺如何应景,好像在问,忽然看到周围的雾气散去,整个寺院寥无人烟,一片寂静,看着老和尚似笑非笑的样子,张瑾瑜莞尔一笑,倒也是,是挺清净的,一个鸟和尚都没有,能不清净嘛,老和尚有意思啊。
“方丈果然佛法精通,本侯佩服,啊哈哈,老和尚,后会有期。”
也不和方丈再扯什么,转身领着兵就下了山,连避暑行宫的长公主也没有再问,无非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再说,指不定是冲着谁呢。
师徒二人站在山门处,
望着山道上众人远去的身影,身边的徒弟法静似有所悟,问道,
“师傅,为何朝廷的人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徒儿觉得,是不是徒劳罢了。”
“哈哈,痴儿,他们来了,应该是有所获,朝廷的人,尤其是官员,权利看的最重,如何能放下权利,去寻觅众生因果,今日来此进香,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真的原因,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为师不想猜测,你要明白,有时候无为反而是救命之道。”
无心阐师虽然没有见到众人一举一动,也不清楚静安寺所为何事,以往是如何行事的,可今日,整个寺院只有自己师徒二人陪着,就算有些隐情,静安寺也撇清了嫌疑,
但禅师也知道,山下的枫叶谷,住着大武长公主,十余年没有举动的枫叶谷,想来也不平静。
“淑云,你再去一趟大雄宝殿,老地方,看看太后留下了什么话没有。”
余兰小心地欠身,回道,
枫叶谷,
枫树林的山顶,
说的不假,
那父皇的身子是真的无恙,还是抱恙修养,以至于文官猖狂。
皇兄在王位的时候,虽然名声不显,但是极能隐忍,等他想要动手的时候,必然是等到机会,思虑周全,勋贵自己都不能形同合力,其他人如何救,
那洛云侯,也不知是真的傻还是装的,一个女人,就能让他如此维护,儿女情长怎能走远,传言此人好色如命,倒也是真的。
周香雪暗自点头,都是自己心腹,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想来应该没有问题,就算洛云侯猜到是自己所为,但是没有证据,而且也无利益纠缠,倒也不必担心,留在寺院大雄宝殿老地方的密信,也不知太后收到了没有。
“是,太后,奴婢这就去。”
以奴婢看来,如果太上皇不过问,想来,宁国府贾珍躲不过去。”
“回殿下,未有活口,”
“主子,昨日是洛云侯召集众人急审的,虽然在顺天府没说几句话,但是侯爷始终不曾替贾珍辩解,襄阳侯一人自然无计可施,文官那边,明眼都看出,定要治罪,这样一来,襄阳侯势单力薄,落入下风,那审问的卷宗落入刑部侍郎常大人手中,
一抱拳,
无卫淑云一身的劲装,身材匀称,英姿曼妙,倒是位英姿美人,但是和长公主出水芙蓉一比,暗淡了许多,
周香雪看着山下,逐渐归拢的兵马,冷冽阴森,不愧是洛云侯的‘鬼面骑,’之前的伏击,还有洛云侯麾下冒着箭雨反击的情形,犹在眼前,
周香雪回过头,看着余兰问道,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四王八公何其高傲,这一点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京城勋贵齐心,陛下也不会真的抓住不放,还是他们故意以宁国府作为试探,看看陛下的态度,
“余兰,宁国府是真的没有救了,荣国府的老太君,难道真能不出手拉一把?”
“那倒是未必,洛云侯此人精明无比,寻常的事瞒不过他,这样的布置虽然能瞒过朝廷,但不一定能瞒过他,留下的人可有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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