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帅帐内,
焦雄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然后拿开披在身上的毯子,然后不急不慌的穿上了一件袍服。
看到坐在下首吓得有些六神无主的侄子也是叹了一口气,就这胆子,还去截杀,也是老天照顾你能跑出来。
骂道;
“蠢货,你以为一个封疆大吏的实权侯爷和你一样蠢,此次也算是咱们焦家还了东王府的人情了,而且也算是试探了京城来的人,再者说皇上派人下江南,太上皇心里面难免有些猜忌,我早在伱带兵出去的时候就给太上皇传了加急的密折了,要不然你以为我能同意让你去,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啊,竟然是这样,叔父你就不怕侄儿真的在河上得手了?”
焦雄瞪着眼坐在帅帐之中,看着在下面大言不惭的焦可,脸色闪过一丝嘲笑;
“就你,做梦呢,靠那些废物卫军,还是你带去的府军的人,恐怕只有那些和你接头的东王府的旧部还算是有一战之力吧。再说,洛云侯麾下可不是靠嘴夺得第一的,要不是在水里,路上也就是一个回合,你还能回来?暂且安心,没有证据就是怀疑也不会撕破脸的。”
焦可也是羞愧的脸色通红,虽然言语不好,但知道叔父所言不虚,那些披着重甲的军士,竟然配合如此的好,而且也没人发出多余声音,仿佛只知道杀人的死士一样。
忽然想到,在最后关头,河面上那些水匪来的蹊跷,就说道;
“叔父,侄儿还有一事禀告,在西河郡有些不同寻常,侄儿一直没有想到是谁出手的。”
焦雄看到侄儿的疑惑之色,必然是遇到事了,就问道,
“什么事,难道还想那些府军和卫军士兵,不过是弃子罢了,回不来了。”
“不是此事,叔父,就是在埋伏水军关键时刻,西河郡的大批水匪好像商量好的一样,全部汇聚在西岸,然后差不多的时候,从背后偷袭我等,也算是功亏一篑,都快登上首艘楼船了,水匪人数可不少。”
焦可还是有些不甘心,就差那么一点了,万一登上去,也算是自己的坚持。
焦雄则是毫不在意所谓的战事,倒是有些疑虑是谁在背后组织的那些水匪,此事除了自己还有侄儿以及金陵卫军指挥使严从知道,再无第三者知道,会是谁呢?
想来东王也是,为了几个屁大点盐商竟然如此大动干戈,哎,还不是为了银子,焦雄也知道东王穆莳的为难和困境,可是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忽然想到了北地的边军,明威将军阳宝清,也只能是他了,此人麾下实力不知道,可是人数不少。
不过江南这边下手那么黑,显然是自己人才能了解那么清楚,焦雄心里就多了一份小心。
看着还坐在那的侄儿,就安慰道;
“此事,叔父知道了,你就在大营好好休息,不要出去露面,在这里没有谁可以撒野,还有暗地里彻查一下,看看是谁在后面捣鬼,能算计咱们和朝廷的人,必然手段不一般,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这江南可是有不少人在下面看着我们呢。”
焦可也有点心惊,立刻站起来拜道;
“谢叔父,侄儿必然好好会好好查查的,那侄儿就退下了,叔父也早点休息。”
“嗯,去吧,传令下去万万不可对洛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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