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秦可卿眼皮跳了一下,是有些意外。
“你也吃吧,别管她二人,她俩常年习武,饭量肉食必不可少,等闲人近身不了。”
“嗯,奴家知道了。”
秦可卿虽然好奇二女,但是不该问的不问,手上也是不闲着,吃着丰盛的早餐。
过了一会,
几人吃完饭,漱了口。
然后起身准备就往东云楼走去。
楼内,
王氏早已洗漱完毕,用完早膳,就在楼内大堂的高坐上安坐,等着儿媳妇登门敬茶。
秦可卿忍着不适,催促着众人,疾步走了过来,进了阁楼就感觉温暖如春,虽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时间察觉,来到大堂,恭敬的在王夫人面前跪下叩首,然后端起茶碗起身过去奉茶。
“母亲,儿媳给您敬茶了。”
王氏接过茶碗轻轻抿了一口,放下茶碗,然后从桌上拿过一个锦盒,递了过去,
“好,好,老身今日也是欢喜不已,此乃关外月氏瑰宝,北海东珠,养人育颜,带在身边暖身如玉。”
秦可卿接过来捧在手上,眼睛有些湿润,很久没有母亲关心自己了,见到王夫人拿一刻,就知道了心里有了依靠,
“母亲,儿媳谢过母亲,”
“来,可卿,过来坐下,”
秦可卿就在王夫人下首坐下,然后婆媳二人就在那说着私密的话,好一幅温馨场面。
京城,
北静王府。
水溶这些天也是在京城布置后手,不断的派人去做一些扫尾工作,更是飞鸽传书甄家船队,交代一切小心为上。
前几日,府上心腹管事韩春,连夜狼狈而回,以为出了大事,急忙问询出了何事。
才知道是京城码头遇袭,连码头卫军大营都给烧了,可见是事情不小,还好夜深人静。
韩春领着车队也没有回城,而是去了京城外的庄子躲了一晚,第二天才回来汇报此事。
想了想,
这次京城码头遇袭,可是蹊跷。
一个小小的码头,出事后,还有之后的三拨人马,先后到了码头问询,实在是不同寻常。
北静王水溶也是深感不安,怎么会如此巧合,难道是甄家那边事情没有办妥,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没想到此事乃是偶然,而且,只是被江南的太平教给盯上了,胆大到在京城联系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岳,里应外合动手打劫船只。
不放心的水溶,叫来大管事安德忠和管事韩春,说道;
“大管家,安排影卫盯着京城,尤其是皇城司的人,看看那位马俭事可有和大动作。”
“是,王爷,小的明白,王爷放心,外面的收尾的干净,查不到我们这。”
大管事挺着大肚子安慰道。
“希望吧。韩春,你立刻去城外的庄子把那些马车清理一下,别留下马脚。”
“王爷,早就处理好了,那些马车奴才当晚就给劈了,跟给农户烧锅了,现在差不多烧完了,就是洛云侯那边好像知道些什么。”
“不用怕,他既然收了楼船和银票就是来打秋风的,边军一贯的传统。”
水溶反而送了一口气,那个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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