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直接摆了摆手说道;
“不必那么麻烦,瑾瑜就在楼下吃。”
张瑾瑜见此就吩咐道;
“靠窗户的那边几桌就成,然后坐几桌你就上几桌的饭菜,可清楚。”
掌柜的立马笑脸回应;
“侯爷放心,小的明白,小二,通知后面,先给侯爷上菜。”
“知道了,掌柜的。”
而大掌柜则是拿了壶热茶过来给二人各自倒了碗热茶,然后退下。
张瑾瑜则是把茶碗递了过去,
“岳父,来,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好。”
二人也是端着茶碗慢慢喝了起来,片刻就感觉身子一暖。
秦业喝完茶就问道;
“贤婿,今天朝会之上可是有些鲁莽了,那些勋贵的欠银哪是那么好要的啊,再者文官此举明显是想逼迫勋贵的,如此才能暗地里夺权啊。”
张瑾瑜听了也是无奈,道,
“岳父,小婿哪里不知道此事的凶险,但是皇上心意已决,勋贵已无法阻止,再者与其给文官让出审查权力,不如握在自己手里,怎么也是自己人好说话,小婿也用此来结识他们啊。”
秦业恍然大悟,赞道;
“原来是这样,如此可一箭三雕,但是也要小心那些勋贵,百年盘踞下的公门,哪里是干净的。”
二人说话间,酒楼掌柜的就把做好的一样样热菜端了上来,又烫了壶好酒送上桌。
张瑾瑜递过筷子就让着秦业吃菜。
秦业也是老怀欣慰,多久没有如此舒心了。
“岳父,可卿这几日可还好?”
张瑾瑜吃了口羊肉在那念叨着,毕竟多日没有去府上相见了。
秦业也是笑呵呵的,也就是自己闺女有福气,喝了口热酒,道;
“甚好,在家里就是缝缝补补,看书学女红,我这小门小户的,没有那么多规矩和事,闲得很。”
张瑾瑜一听那就成,就喜欢这样安静的,又是抽了空和秦业说了下宫里的事,
“岳父,大比过后,您就是工部员外郎了,那些京城宅院改造的事直接交代下面的人,让内务府管就成,其他您不必过问,该收的收,有事小婿给您挡着。”
秦业知道此事是张瑾瑜一手促成的,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拿好处是不是不太好,
“闲婿,内务府的事我确实不敢过问,可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拿好处万一被那些御使大夫参上一本可就麻烦了。”
“岳父放心,都是私底下给的,内务府给您就是让您给个便利,再说出事还不是内务府的事,你这边没事就去转一圈,有事就来此处酒楼吃点喝点就成,此处酒楼是侯府产业,至于御使那些人也只能盯着小官小吏,你看他们现在敢乱说朝局嘛?”
张瑾瑜现在也算是看透了朝廷,站队只要正确,其他谁比谁更烂罢了。
“那倒也是。嗯?酒楼是侯府的?”
秦业没曾想现在吃的竟然是侯府的酒楼。
二人在一起边吃边絮叨的时候,京城大内还有五城兵马司就想起了集结的号角声,
“呜呜!呜呜!呜呜!”
紧接着是沉闷的脚步声从远而进的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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