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城司衙门诏狱,戴权让人弄醒崔广杰,百户季云辉就提了一桶冷水,直接浇在俭事的脸上。
“呼哧,”
一声吸气,崔广杰一下子就惊醒了,茫然的看着四周还问,
“这是哪?”
戴权那冷峻的声音就从一旁传来,
“行了啊,俭事大人贵人多忘事啊,刚刚不是和杂家刚见过面嘛,怎么这就忘了。”
崔广杰听到此音哪里还不知道是督公戴权的声音,也是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冻得,突然崔广杰跪倒在地大喊着,
“冤枉啊,冤枉啊,督公,您听我解释。”
俭事还连喊冤枉,戴权理都没理就问了一句话,
“谁让你在背后说的,杂家也不问了,你也不想想这事轮到你来插言,杂家都不敢啊,你也算厉害了。等着抄家问斩吧。”
不等皇城司俭事崔冠杰再开口又道,
“此事你不死谁死,你身后的人必然是顶级权贵,杂家问了也是惹火上身,不如不问,他没事只能你去了。”
“拉下去吧。”
“督公,督公,饶命啊,饶命啊,我有话说有话说。”
崔广杰疯狂的挣扎着,喊着饶命,戴权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就喊了一声,
“慢,带回来。”
皇城司诏狱,幽深阴森的地牢审讯室,被拉回来的崔广杰在那急促的喘着气,冷汗烫了满脸都是的跪在那。
戴权来到主位上坐下,这才问道,
“杂家给你说的很明白了,说吧,背后是谁指使的。”
俭事崔广杰还抱有一丝侥幸的讨价还价,
“督公,卑职说了能不能饶了卑职一命,卑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戴权用手把桌子一拍,怒道,
“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城司的人啊,你也不想想我们是干什么的,敢吃里扒外,你吃了豹子胆了,我可以给你留个后,其它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俭事崔广杰听完犹如泄了气的球,萎靡不已,
“谢督公,卑职悔不当初啊,”
崔广杰就在那凄凉的说出事情的原委,原来自己接到线报也没当回事,谁知道在家的时候就遇到找上门来的王爷府邸的管事,特来逼迫自己要面见皇上状告洛云侯,可是自己不敢答应。
谁知王爷就拿出当年自己霸占别人田产害死主人的事说了出来,说做完这一次就此两清还给自己一万两银子的辛苦费。
自己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还自作聪明的想好了面见圣上怎么说话,谁知谁知没用啊。
看着在下面痛哭流涕的曾经的手下,也是于心不忍,
“你啊,也不想想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谁会在乎我们的死活,你还想从中在拿好处,做梦呢!说说吧是哪个王爷叫你去的。”
“回督公,是。”
正在这时,突然一把刀直插皇城司俭事崔广杰的背后,崔广杰口吐鲜血,瞪大了眼睛,还在那“是,是,”的说着话,最终没有说出名字就咽气了。
而那位行凶者竟然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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