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郡城,
第一酒楼。
春风楼内,微醉的沈学仕面带红润,满脸兴奋之色,乍一听张瑾瑜发问,没有听清,就含糊不清的在那又问了一遍。
张瑾瑜没有提高声音,只是往前凑了凑,小声的问道,
“老哥,我问的是金陵的贾家,应该是勋贵世家。”
沈学仕这才听请问的是什么,贾家,大武勋贵也只有京城的贾家了,那可是庞然大物,也是开国一脉的中间力量,沈学仕这才略有点醒酒,看着跟前剑眉星目,俊朗的年轻人,也反问道,
“贤弟可是与那贾家可是有不对付?”
“老哥何出此言啊。”
沈学仕放下手中的筷子,拿出锦布擦了擦嘴角,就笑道,
“贤弟,哪有上来就问人家事情的,还指名道姓,要么有事,要么不对付,这你在关外又没来关内,应该不认识他们贾家,剩下的必然是不对付啊。”
张瑾瑜也是佩服,这些老狐狸,真是把人研究透了,自己也没有回答是于不是,也放下手中的筷子,
“那老哥可有何见解。”
沈学仕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说,
“这见解我可不敢当,但是这个看法还是有的,你暂且听着。”
沈学仕又喝了口茶水就把贾家的事说了出来,原来在金陵城的贾家都是贾府当年留下来的偏房人,内里早就分家了,要说有权势的还是在京城两房贾府之人,贾家出了两位国公,在大武那真是权势显赫。
至于说金陵的贾家就是占了亲戚头衔,彼此互相给面子,要是真有仇,你报复了他们,他们还真是没办法,现在不比以前了,勋贵也是分等级的,显然贾家已经失去了兵权,掉落了顶级勋贵的行列。
再者,沈学仕冷哼一声,那些混吃等死的勋贵,有何惧怕的,再说侯爷伱,那可是封疆大吏,他们见了你才害怕呢,当然也得给留些面子,毕竟勋贵都是老亲事宜了的,那京城京营节度使可是贾家的老亲啊。
“哦,还有此等事,怪不得那么嚣张啊。”
“这算什么,更嚣张的在后面,史家保龄侯也是人家亲家,那还有皇商薛家也是大户豪族也是人家亲家,其他的更不用说,关系网硬着呢。”
张瑾瑜听了也是咋舌,这也太可以了,怪不得那么嚣张,这要从长计议了,不好弄了,酿的,这些就是官几代了。
“这可如何是好,沈兄给个建议。”
“简单,摘个错处,直接怼上门,干,扳不倒他也要参他一本。”
张瑾瑜没想到文官竟然也如此猛人,人不可貌相啊,二人的话说的在座的诸位听得也是心惊胆战,可是无人敢出声,都在那慢慢吃着酒菜仿佛是木头人一样,可见沈学仕的手腕端是厉害无比。
“那谢谢老哥哥了,”
“谢什么,现在朝堂之上文武对立,都在给对方使绊子呢。”
张瑾瑜也是初次听闻朝堂之上的事,这文武对立自古有之,怎么还拿出来单独说,再者自己现在算那边的队伍,
“沈兄,那本侯算哪边队伍的。”
“你啊,现在属于中间,但是哥哥劝你一句,都保持距离,你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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