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广居看了周围的人就说了一句话,
“户部库银借的钱还了没有,这可是要利息的。”
此话一说完,所有人脸色都变了,什么库银,借钱还要利息。
北静王水溶也是没想到襄阳侯竟然扯到这上面去了,这皇上想追缴欠款自己也是有所耳闻,但是一直没有在意,年年追缴年年没成,今天怎么又提起了。
“襄阳侯怎么今天说这个。”
“回王爷,我自己已经还完了,利息甚多,侯府银钱不多,又重新借了一笔才过,我建议还是去户部看下细则,在想办法填窟窿吧,这次戴内相也把钱还了,还有洛云侯也是。”
四周人虽然惊讶,但是各个也没有担心,追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大家心里有数早就想好了办法,集体赖账。
包括水溶也由此想法,兵权不在,银子有但是自己还想领兵复出没钱可不行啊。
“知道了,此事留后再议。”
襄阳侯柏广居听了摇了摇头,看到那些还在那想办法从别人那得好处的勋贵,突然感觉那么无趣。
几位国公还在那争论怎么把五千人的精锐凑齐,是否多的人借点兵用用,可是谁想把自己的兵借出去,这不明摆着的嘛,有借无回啊。
贾赦和贾珍坐在那也不言语,被刚刚的事一搅合,酒也不喝了,肉也不香了,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无妄之灾啊。
二人对视一眼,眼神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听到众人还在那争论,心中不由想着,怎么你们带兵不出事呢,在那叽叽歪歪跟娘们样。
水溶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说了一圈都是严防死守,还是从洛云侯那想办法,张瑾瑜的父亲好像以前在我父王手下干过吧,不记得了,但是可不可以凑上去,占个位子。
水溶想了下摇了摇头,万一不给面子可就丢人了,还是等他回来探探口风。
镇国公牛清自己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孙子领的边军在朔阳,那地方相对还是比较富裕的,守军过三万,精锐一万人,随时可以拉上来,倒是治国公的麾下的云中郡地处北面,油水不大,精锐8000加上守军一共才两万人不到,这要是抽调五千,城防可就空了。
但是不能说,这些家伙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侯明在那默默的喝酒,直到这时候,在座的都知道,大家的心早就不在一块了。
这酒不喝也罢,慢慢的各个国公府还有领兵将军都告辞离去,贾赦和贾珍也是快步跟上离去的步伐,整个宴会不欢而散,襄阳侯柏广居倒是不急不缓,吃了一大块肉这才满足离去。
留下黑着脸的北静王水溶在那坐着,末了从暗处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王爷不必担心,时机还不成熟呢。”
“本王忍了那么久啊。”
黑暗处的人没有在回话,仿佛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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