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调鹿阳的青州军加入西征,出征命令没来之前,征召所有老兵,训练新入伍的兵马,另外在中原张贴告示,若有意加入西征的各郡兵马,皆可到夏侯渊那里登记。”
“北方舰队、中原舰队,进入战时训练,多准备运兵船,朕这一次要陆海并进。”
“——朕要西方之人看看,东方有何等的军容,朕要拿他们的土地,拿定了!”
苏辰拍响龙案而起,豪迈的话语之中,带起了斩断一切的杀气,大殿里的所有人伴随高亢豪迈的声音,仿佛看到了金戈铁马的画面。
往后的几天之中,一道道圣旨从皇城快马出来,也有信鸽飞过天际,通过陆空两个渠道朝四面八方传达出去。
王朗手中的文人,此时也将西方蛮人凶恶的一面,想要征服大夏的消息,不断酝酿,然后发酵在各地爆发出来。
元月末,天子要与蛮人开战的消息已经传过了浑河进入中原。
到二月中旬,并州、凉州、越、吴两州也知道了这条消息,众人还处于震惊之中时,皇帝征召的命令紧跟而来。
中原惠州,孟驼看着麾下带来的告示,抬头又望了一眼旧主赵广师的灵位,捧着告示,跪在了供桌前,将告示点燃。
他流下眼泪,朝灵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赵老将军……驼这次想要带铁锋义节军,建立功勋,让军中将士们也能得到良田美宅。也向世人证明,老将军手中这支兵马,并非酒囊饭袋,望老将军在天之灵保佑!”
吴州,赵魁安沉默坐在席间,海上的初阳划过海平面照在他脸上,片刻之后,轻声呢喃:“临老了,还有这般大仗,当亲往之!”
家里人闻讯而来,被他呵斥回去。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病卧床榻郁郁而终!”他拔出腰间佩剑,将桌角斩去一块,过来相劝的子女,还有老妻都被这一剑吓得脸色发白。
<divclass="contentadv">“老夫为后代儿孙谋前程,也为了却我心中征战他国之夙愿,既然陛下已经下旨,老夫心中只有畅快,你们为我亲人,不可阻拦,否则犹如此桌!”
不久,他发出召集吴州水师连夜议事,随后发出两道命令,一个督促吴州所有船坞全力打造战船,而另一个,发下命令,征召吴州儿郎,熟悉水性者入伍从军。
中原,夏侯渊、夏侯惇、张郃、乐进痛饮一夜,到的翌日一早,征召的命令在各郡下达的同时,各地粮仓,除了赈灾的官仓不动外,其余开始大包大包的往外运粮。
各个作坊也接到命令,打造六轮车斗,或赶制军用的干粮。
此时的凉州同样也是一片热火朝天,安禄山肥硕的身子骑在战马上,接连半月都来往于各个部落之间,大量的羌人青壮从各座山中走出,前往驻扎西都城外的西凉军营地。
军队动作起来的同时,民间的文人集团,底层官吏,也随着弘文馆、房家的授意,开始在百姓之中大肆宣扬,将这场针对西方蛮人的战事,竖立出带有惩罚,以及复仇的概念。
各种造势的声浪一日高过一日,在一座座城池传播,大大小小的州郡陷入狂热之中。
对于这样的战事,无数的人开始奔走呼吁,书生联名上书官府要求抵御外敌,百姓市井言谈多是关于征讨西方蛮夷的事。
市井街边、酒楼茶肆各种文人慷慨激昂的言谈频频呼吁,为这件事添上更大的火势。
“……西域诸多小国,如今都是我大夏城邦,岂能容西方蛮人垂涎!那边是边陲没错。
可那也是,咱们自家子弟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就连咱们大夏的天子,都亲自征讨,那里已经是咱们的土地,不能让给外人横行霸道。”
“说的不错,那边西域百姓,不管怎样,他们跟咱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虽然相貌不同,可终究成了大夏百姓,跟咱们是一样的。让外人欺负了,咱们就得给他们报仇!”
“就是老子的弟弟就是在西域行商,好几次差点死在沙漠里,都是西域人帮忙带路才活着走出来,既然西域已是夏国的土地,那咱们就要争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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