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儿不能认，让张可欣去澄清，怎么解释我们再考虑，大概就是说是她自己不甘心幕后，也想出道做艺人，所以故意拉着你炒作。”
总监又补充，“反正今年她陪你走红毯已经有粉丝在骂了。”
李成勋却坚持拒绝，
“不行，不能把她推出去。”
李成勋很清楚自己的粉丝有多疯狂，她们追到他家门口来敲门，半夜打电话，改签他的机票，这些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但如果让张可欣背上骂名，那他的粉丝会干什么，他不敢想。
更何况这事实际上和张可欣没关系，她就是个背锅的。
总监气得发抖，把手里的文件夹都甩出去了，
“你还在恋爱脑呢是吧？”
“可欣姐从我出道开始带我，现在让我把她推出去当灾，这是人干的事吗？”
其实张可欣不是他女朋友，当天的事另有隐情，但他不能对公司说。
“这不就是经纪人的职责所在？”
“不行。”
总监下最后通牒，
“我会请人事那边通知张可欣离职。”
“那我会和她一起走。”
“你的合同还没到期，你想赔钱？”
李成勋索性在总监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赔就赔。”
总监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疯了真是疯了，当时真不应该砸钱培养李成勋，这么不听公司话的艺人真罕见，她该考虑去捧下一个出来了。
天姚是个小作坊，好不容易捧出来一个半红不红的李成勋，已经很难，他们又舍不得放弃。
公关公司几乎不会接这种急单，而他们一直对接的公关公司刚才听了李成勋的态度，也说没有好方法，总监正在编辑一条消息往工作群发送，她打算放弃李成勋了。
就让李成勋去道歉吧，再捧一个新人出来好了。
这时候助理来找她，
“赵姐，刚才我收了一封邮件，有家公司说能帮咱们公关这次的事儿，报价比较低。”
总监抬头，“什么公司？”
西瑜的办公室里，她看着电脑屏幕上这份自己刚才编辑的大概率有去无回的邮件，靠在椅背上晃动。
天姚已经发了消息出来给她的同行，但这次李成勋谈恋爱被锤得太死，这嫌疑实在是没办法洗清了，所以这单迟迟没有人肯接。
她在天姚里有个熟人，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所以她自告奋勇去给天姚发了邮件。
西瑜在盘算，
“如果能做成这单，就太好了。”
彬彬发问，“咱不是广告公司吗？”
“我们是包装公司，包装产品是包装，包装人也是包装好吧。”
“老板，这李成勋都敢拉着他经纪人在大街上走了，这咱们怎么公关啊。”
“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