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趁着酒意,将叶山说的话大声嚷嚷出来,惹的周围忍者们侧目不已,明目张胆的给叶山竖起了大拇指。
行了,但凡这次任务在场的忍者没死绝,火之国日报上少不得会刊登叶山的豪言壮语。介时,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会知道有个叫做白云叶山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天鹅肉。
稳健的叶山喝嗨了,整个火之国都是他家的,男人么,最重要的是要风流倜傥,哪怕事后会被打的鼻青脸肿。
当即,有社交牛逼症的叶山拉起宇智波富岳,给大家表演了一段扭秧歌,成功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旗木朔茂。
“还记得木叶三十三年在霜之国的湖畔么?”旗木朔茂带着缅怀之色说道。
小西角荣和日向哲次郎相视一笑,举起酒杯说道:“哈哈哈,那可是我们为数不多的风流岁月,怎么可能会忘记?”
“来来来,我们喝了这杯酒,为曾经的年少轻狂干杯!”
三只酒杯碰撞到了一起,接着被一饮而尽。
“当初我很看好叶山,认为他会继承我的忍术和忍道,现在想来,他倒是继承了我的放荡不羁。”旗木朔茂说道。
二人没说话,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最想有的是满意的继承者,其他都是浮云。毕竟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忍者都有死去的时候,谁都希望自己的意志在世间流传。
“大人,您的忍道确实太过深奥,这个东西不能强求。”
看出旗木朔茂内心的失落,小西角荣安慰道。
旗木朔茂洒脱一笑,揭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
旗木朔茂的内心当然是孤独的,他的忍道要求他不能把忍者当成任务工具,而是尊重忍者内心的选择。
上次的任务之所以会放弃,就因为这点。几名精锐忍者不愿在一次无关紧要的任务中与敌人硬碰硬,旗木朔茂才会下令撤退,以此换取被敌人俘获的同伴的生命。
严格说起来,旗木朔茂的做法是不妥当,甚至违背了忍者的职业操守。就连温情脉脉的火之意志都在强调木叶忍者要燃烧自己照亮村子,这种放弃任务的做法实在是叛道离经。
但旗木朔茂就是旗木朔茂,是忍界唯一的木叶白牙,他认定的忍道就要坚守,哪怕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每一个成为强者的忍者都有自己的忍道和追求,否则根本不可能在极为艰苦的修行中坚持下来。从旗木朔茂内心坚守的忍道来看,他又没错。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世间万物总在矛盾中发展,所以旗木朔茂会受到职责,会受到排挤,但为了贯彻自己的忍道,在他看来,完全值得。
或许,在忍道和任务之间,在道德和利益面前,在生存与死亡面前,可以经受住考验的忍者,才有资格被成为木叶白牙。
这一夜,是叶山穿越以来第一次放纵自己,他也不知道为何,只是单纯的想要放纵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