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各自有着自己的安排,大家在这方面上一致默契。
早在多年前,这些人就达成了几人中默认的协议。梁家军发生突变,将有新的领头人出现。不接受新上司的想走决不留,留下的也不是说非要效忠领头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留下的人也是有离开的选择。
“你,为什么不走?”回四合院的路上太过安静,岳宵有点不适应,遂找点话题。
闫暮落推着轮椅的手顿了一下,而后回答道:“只是想确认,先生的决定是否正确。”
你,真的可以带着他们追寻黎明的曙光。
梁旗月走了,他不再是首席,也没必要以官职相称。
先生,是他们对梁旗月的尊重。即便是梁旗月回国归来,在他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份也仅仅是先生而已。
四合院被岳善和收走,梁旗月退位,没有人可以在压制着岳善和。
岳宵那混账,他也可以腾出手来,整治整治。不然,野丫头的心里就没有他这个当爹的位置了。
要是其他人知道岳善和心中所想,绝对会暗自讥讽上几句,他这个当爹的在岳宵心中还真是,没有地位!
还没到四合院,岳宵远远看见黄包车夫和阿忠二人。
“老黄,我没眼花?那真是小姐?”阿忠有些不敢相信。岳宵竟然醒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岳宵皱着眉头看着二人,变换不定的脸色,绝对在它昏迷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她厉声喊道:“说!”
听完二人的描述,岳宵的心脏在某个瞬间,有那么刹那的停滞。心脏骤停虽一瞬,疼痛却让岳宵煞白了脸,她有些呼吸不畅,颤声的问着:“她在哪?”
听说岳晚被囚禁在教堂医院,岳宵连忙赶了过去。
一个女孩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抱着枕头,似哄着婴儿睡觉。但是下一刻,就见她将手中的枕头婴儿,疯狂的、拼命的向桌上砸去。
口中还说着疯话:“你,你不是我的孩子,我没有孩子,你是个恶魔,你该死!你该死!”
歇斯底里,完全是个疯子,说的话也毫无逻辑。
岳宵进门见到的就是这番景象,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她明明答应晚晚,尘埃落定让她出国。可是她忘了,她只顾着水仙,只顾着自己,顾忌到了所有人。
她为四合院的人都安排了去处,唯独忘了这个嫡亲的妹妹。
岳宵的内心是自责的,是煎熬的,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劝说,去安慰。
她默默的退了出去。
没几天城中就传来了噩耗,宁家的老爷子还有宁裕,还有几个公子哥的尸首就被挂在秽垣城的城门。
死状惨烈而又屈辱,身上未着半点衣衫,身上布满暧昧的痕迹,最关键的是所有的尸首都没有了他们的分身。
这些尸首中还有岳善和最疼爱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