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乖张是乖张,办起正事来,比他的副官都省心很多。
岳宵这次没拒绝,反而说,“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鞠躬尽瘁。”
安国也是她的国家,不能事事都压在梁旗月一个人身上,她想要尽一份心。
梁旗月欲言又止,想了想,只说了一句,“小心宁家。”
便关上车门,吩咐车夫开车。
岳宵站在原地,盯着车子渐行渐远,仔细回味梁旗月刚才那句话,隐隐有些担忧。
岳晚好像已经被那个宁裕缠上了,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摆脱。
这个想法落地,她转身走进四合院,岳宵就看见阿忠带着一群人匆匆跑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岳宵精神为之一振,心跳逐渐加快。
她有预感是发生什么事了!
阿忠面色着急,“没找到岳晚小姐,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他刚开始还没有注意,等到了晚上,还没看见人,就觉得不对劲,找来找去,也没看见人影,岳宵也不在,一时间,六神无主。
岳宵整个人都慌了,“她一个人出去的?”
她的担心隐隐有要成真的趋势,她的手指在发抖,但仍旧要镇定,暗自告诉自己必须保持清醒。
听阿忠说完之后,她眼皮直跳,“让人集合,分头去找。”
她想不通岳晚一个人出去能去哪里,漫无目的的结果只能是空手而归。
岳宵疲惫的回到房间,见云子枭早已经等在她的房间,她也只是看了一眼,懒得再去跟他争吵。
她的精力有限,找岳晚已经用尽了筋疲力尽。
“回来了。”
见岳宵疲惫不堪,云子枭主动出声引起她的注意。
她走了一天一夜,他担心了一天一夜,胡大帅这个人,他太了解了,奸诈而又无耻,即便岳宵这样的顽固,也肯定会在他的手头上吃苦。
岳宵只看了他一眼,径直倒在自己床上。
一夜没睡,她眼睛已经睁不开,脑袋晕乎乎的,只有思想在支撑自己。
云子枭不明白她经历了什么,会这么痛苦,喉结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问。
几分钟过去,岳宵熟睡,云子枭站在屋子里,显得多余,他犹豫了一下想要转身,却看见岳宵蜷缩成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脑袋埋在里面,团成球。
云子枭脚下像是灌了铅,怎么也抬不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旁边的被子,帮她盖在身上。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睫毛纤细浓密,微微颤动,像是撩拨着他的心。
云子枭下意识伸手触到她的脸,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进神经,平添了一分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