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未恢复不能下床,病床推出重症监护室,来到时燃同个病房,看到冰棺,傅执寒表现的很平静。
经过这五天的冷静,他早已隐隐约约猜测到些什么。
毕竟没人比他更清楚时燃的身体情况。
缓缓从病床起来,伤口被扯到像是有无数密密麻麻,尖尖的东西刺他的伤口,阿衡连忙过来扶助他的身子提醒:“少主,小心伤口。”
“……没事。”傅执寒脸色未变,但是他的嘴唇苍白如纸,额头也出现密汗,一看就知道很疼。
在场所有人都替他捏把冷汗。
“燃燃。”傅执寒来到冰棺旁边,透过玻璃盯着时燃,她的妆容画的很精致,淡妆红唇,像是在睡觉,十分安详。
伤口的疼痛,哪有心来得疼?
医生护士见他这样子,都不敢离开,守在病房时时刻刻关注傅执寒的伤口,傅执寒想跟时燃躺在一起,而这么多人在,他们肯定是不允许。
……小骗子真的是没心,骗了他一次又一次。
傅执寒没闹也没作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安静的看完时燃后又回到病床躺着,但是不允许让人把时燃拉去火化,为了稳住他的情绪,也没人敢把时燃拉去火化。
于是接下来傅执寒住在时燃同一个病房,天天跟她讲话……
本来大家是为了安抚他心情,不让时燃拉去火化,一个礼拜过去,阿衡忽然都懂了傅执寒为什么没闹,他这是受到严重打击后,当初那个心理疾病又复发了。
当初治疗傅执寒的心理医生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傅执寒,叹一口气:“他的内心是封闭的,我走不进去。”
“但很确定,病情比之前更严重。”
果然。阿衡心想着,为什么少主要经历这些?
“再加上,傅执寒自己是心理学博士,比任何人更要懂得收敛心事,也是导致比之前更严重的原因之一。”
“现在只能是在他的点滴中加一些药物,安抚他情绪。”
“你要时时刻刻关注他的行为,不过他这么聪明,行为应该也不会出现漏洞,……”
阿衡点头:“好的,我明白。”
“傅执寒他之前也这样子过?”龙曜皱眉问话。
八年前时燃死后,他跟傅执寒很少接触,就算后来突然搬到他隔壁,也是极少接触,所以对傅执寒的事情了解很少。
关于傅执寒的病情是秘密,阿衡不会跟任何人说,但在他心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把龙曜跟时左星当自己人,嗯了声回答:“八年前时燃出事,少主出现过心理疾病,……”
距离上次傅执寒跟颜厘在医院厕所被桶已经过去二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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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今天的颜厘还没火化吗?」
「傅执寒天天跟尸体在一起不觉得害怕吗?……还好政策变了,不然听说二十年前,人死了必须在三天之内安排火化,如果有特殊情况是五天之内。」
「现在也是一样啊,但如果你家有特殊情况政/府审批几个月再火化,你有钱去维持一具尸体吗?冰棺必须用政府的,一口一百万,还需要专门人员天天跟着,服务费一天都好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