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时候,得让他在自己面前,画一副,看下他的水平到什么程度,再用适应他的方式去教。
“笔给你,画一副我看看。”
傅执寒接过笔,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腕:“我帮你画块手表。”
时燃:……
突然想起八年前,傅执寒帮她画一块手表,还挺好看的,照八年前的发展水平来看,现在的傅执寒画功不会差到哪里去。
在她发呆的时候,傅执寒已经在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画手表。
人间八年,其实她灵魂在白色世界的时候,也就只有八天而已,所以对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手表一模一样,如果涂上黄色颜色,那么它就是一只可可爱爱的皮卡丘。
傅执寒漆黑的凤眸盯着她手表,声音深沉道:“……我还想画。”
“嗯?画什么?”
“在你背上画。”
时燃耳尖悄悄泛红,立马反对:“不行。”
“老婆。”
“撒娇也不行。”
时燃意志坚定别开视线,并不打算惯着这家伙!都不知道他脑子里都是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天天没脸没皮,欲要挣脱开,被傅执寒禁锢在怀里,摘掉她头上的耳机,低头轻轻咬耳朵:“……老婆。”
时燃:……
最后没办法,只能撅起衣服趴在桌边,让傅执寒在她白净后背画画。
傅执寒笑问:“知道我要画什么吗?”
“不知道。”
傅执寒狭长黑眸子眯了眯:“定魂符。”
时燃:……
“是我从梅花山学来的,据说在自己爱人身上画上这个就永远不会失去她。”
小骗子再也逃不掉,永远属于他。
这还真是三年前他回海城梅花山月老庙逛一圈时,偶遇一位得道高僧,说他是有缘人,教他画这道符。
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傅执寒都当是一件趣事。
而如果趣事跟时燃有瓜葛,傅执寒就不会只是当它是趣事,倒是希望这是真的定魂符。
把时燃的灵魂永远定在颜厘身上。
时燃觉得好笑。
趴在桌面闷闷笑着,笑的时候,身子微微发颤。
傅执寒冰冷手指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勾唇浅笑:“别笑了,你这么笑我都画不好。”
“哈哈哈……你……还是等我……哈哈哈哈……等我……笑完再画。”
傅执寒看重的事情一向很认真谨慎,时燃这么笑肯定会影响到画画,画出来就不是那个效果,只好等时燃笑够了这才又把她哄趴在桌边,笔力轻而缓画符。
局时在医院的时左星,突然心悸,睁开眼睛:“……燃燃。”
“怎么了?”正准备休息的龙曜被他吓一跳。
时左星转头艰难,但是讲话利索,心急如焚对龙曜说道:“快,帮我打电话给燃燃,让她马上来医院。”
刚刚他的心猛地抽痛,有种强烈的预感,总觉得燃燃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