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执寒面前,她总是倔强不肯认错,刚才她说很累要休息,把傅执寒轰去书房工作,确定傅执寒在上班后,时燃戴上草帽,偷偷来到院子重新播种上海青。
得把之前的田翻一翻,干这种活比较生疏,折腾好一会儿也没弄好,气的时燃没忍住看向傅执寒的上海青,满眼羡慕,倔强的认为,傅执寒都能种植出来,相信她也能行。
埋头继续锄地。
四季如春的小岛这会儿是下午二三点,挂在深蓝天空的骄阳火辣辣,没一会儿,时燃的额头出现密汗,满脸通红……
终于在半小时后把小田弄好,洒上上海青种子后浇水。
站在小田田跟前,撑着小蛮腰,心满意足笑了笑。
用不了多久她的上海青就要长出来了。
美滋滋哼着小曲回到别墅,先回房间泡个澡,泡澡后这才想起刚刚忘记带衣服进来,裹着粉色浴巾出来。
……吓一跳。
这么一下,围在胸前的浴巾突然松开掉落在地,脸猛地红起来。
下意识弯腰去捡浴巾,傅执寒已经来到她面前,伸手放在她的腰间,轻轻用力,把她捞在怀里,低头封住小嘴巴。
……唔……浴巾又掉了。
不知是房间的暖气被傅执寒调高,还是怎么了,时燃觉得现在不单单脸在发热,全身都充满了火气。
她,现在是个小火娃!
真不晓得傅执寒的体力为什么会这么好,每次都要折腾到她彻底昏迷这才罢休。
望着他英俊的脸庞,时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傅执寒跟她长的都不错,他们的孩子应该也会很可以,听说怀孕生孩子很辛苦,……可不知为什么她竟然有些期待她孩子的到来,难道是觉得或许孩子能治愈傅执寒的病?
而她并不知道,傅执寒早就结/扎了。
时燃出事后他住院期间去结扎的,没了时燃他还要跟谁生孩子?但是在时燃以颜厘的身份出现,傅执寒也没后悔过结扎,对他而言,小孩子也会抢走他的时燃。
时燃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时燃双手抓在柜子,任由男人从后面……
……。
从衣帽间到沙发,阳台是傅执寒最喜欢的地方,阳台是封闭式,膈应效果非常好,不管他们怎样折腾,都不会有人发现,再加上这个岛上除了他们,跟楼下的几个保姆厨师,也没别人了。
时燃好累趴在铺着软绵绵毯子的桌面,无力挣扎,随便傅执寒怎样捣鼓了。
………泪水从眼角花落,显得有些小可怜。
傅执寒把她翻过身,双手抓住她的小腿,让她呈M踩在桌面,继续……
……。
过了好久好久,又是一天一夜过去,傅执寒这才把体内的焰气灭掉,抱着早已熟睡的时燃去浴室洗洗,帮她小心翼翼的上药,这才搂着她睡觉。
迷迷糊糊中时燃听到了男人的低喃。
“我的燃燃,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么?”
“真好奇这八年,你藏到哪里去,另一个世界它……好玩么?”
“小骗子,你的心呢?”
“我该拿你怎么办?”
“……”
每一句话就像是一把把带黑色血液的尖刺,无声刺进她的心脏,痛到窒息,耳边的低喃越来越模糊,就连刚刚听到的那些话也都忘一干二净,脑子空白如纸。
猛地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漆黑。
原本的恐慌错乱,在闻到熟悉的幽幽冷香气息,砰砰砰直跳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傅执寒的一只手放在她后背轻轻安抚,另一只手仅仅握住她的双手。
最近每天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