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
决定不理傅执寒了。
吃饭后把筷子放在,看都不看傅执寒一眼,傅执寒刚要靠近她就冷冷瞪过去:“别靠近我。”
“生气了?”傅执寒脸皮厚厚,凑上来问话。
时燃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来了句:“没长眼睛吗?看不见?”
“……好像是瞎了,所以燃燃,能不能帮我扶到房间去。”傅执寒直接整个人又挂在她身上,沉沉地,脚步没站稳,一个趔趄,就被傅执寒拎到怀里。
耳边一热:“……小心。”
时燃:……还不是被你给压的!
很气,懒得跟傅执寒讲话。
两人又黏上楼了。
殊不知杨叔他们在楼下用笑眯眯的眼神看着两人,交头接耳,笑着讨论:“应该差不多就会有小小少爷,小小小姐了。”
“我们少爷跟时小姐的颜值都这么高,孩子也一定很好看。”
“回头明天我多炖点燕窝给时小姐吃。”
“……也要给少爷炖些补品,瞧他最近累得,走路都没力气了。”
杨叔跟保姆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感叹:“……年轻真好。”
时燃要是听到他们的对话,肯定是要揍死傅执寒。
谁他妈的年轻真好!
纯数是傅执寒一个人在撒娇,撒娇!
时燃来到书房写作业。
要不是傅执寒是个奇才,八年过去,竟然还会高中的题目,她肯定是不会顺他的心意,任由抱在怀里写作业。
“一定要让我重新高考吗?”
傅执寒的脑袋深埋在她脖颈儿,眯长了狭长的凤眸,眼尾更猩红,透着凉凉的偏执情绪,几秒后这才应:“……嗯。”
……你答应过我,一起念帝都大学,怎么可以食言。
时燃并不知道他内心的执着,不禁嘲笑:“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婆吗?以后还是要去你公司给你当助理的吗?”
“嗯。”傅执寒低低轻笑出声。
他要带时燃走她缺失这几年,他所走过的地方。
时燃觉得傅执寒很奇怪。
难道这就是万恶资本家的凶残?要让她发挥更大的作用?
“不会吗?”
时燃会,但是不想写,故意回答:“嗯,你帮我讲解。”
等到的不是傅执寒的讲解,而是他不轻不重的轻笑声,凑到白皙脖子上咬了一口,倦懒的嗓音低低笑道:“学坏了。”
他知道时燃的记忆力超强,这题前两天写过同类,一定会。
这会儿不过只是在故意给他找事。
欺负完时燃,又特别有耐心的教她,接下来的每一题,不管时燃会不会,他都给讲解。
时燃累了,在傅执寒的怀里打了个哈欠。
“今晚再写。”修长的手合上时燃的作业本,跟往常一样,把她横抱而起,走出书房来到卧室。
把她抱到浴室这才放下来。
脚着地后,时燃这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经过这几天被傅执寒抱来抱去后,她的脸皮好像也变厚了,似乎习惯了这种特殊的待遇。
想到这边,时燃的耳朵尖染上红,抬头透过光洁玻璃,对上傅执寒带着似有若无地薄笑的黑眸子。
先是一愣,紧接着连着脸都红了许多。
这家伙怎么了?眼神奇奇怪怪。
腰间更紧,傅执寒是几乎整个人都赖在她身上了。
时燃试图挣扎。
“……不要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