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晓晓这么罪孽深重的贱人为什么不抓去枪毙?」
「颜秋鸣该死,朱雪莲也该死,白晓晓得千刀万剐吧。」
「之前颜秋鸣跟朱雪莲两人竟然还污蔑颜厘,嫌弃她!原来造孽的是你们,而颜厘一直都是无辜的。」
「我只是看到她跪在颜老爷子跟前,就……泪如雨下,通过一个短视频,我敢保证,颜厘绝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别再叫颜厘了,人家有了一个新名字叫时燃!颜家那么恶心,不要把我们的时燃扯进去。」
「……」
时燃淡淡收回视线。
她知道,这件事都是傅执寒在帮忙,抬眼看向傅执寒:“小龙虾别剥了,先吃饭再说。”
“快好了。”
很显然,傅执寒并无停下来的意思,偏执地将一大份小龙虾剥完,这才停下来,把两小碗小龙虾肉推到时燃跟前,收拾了一下桌面,起身去洗个手
时燃咬着筷子,眉眼弯弯:“饭菜都凉了。”
“不凉。”傅执寒还能看到汤在冒烟。
饭后傅执寒看时间不早了,催时燃去洗洗,而他则是联系了家政过来收拾客厅。
等时燃洗好换了身可爱的皮卡丘睡衣出来,家政也离开,出来见客厅干干净净都能发光了,喊傅执寒去洗,自己先到床上去躺着。
这会儿已经是夜间11点多,时燃沉沉睡着。
而她忘记了,傅执寒刚才就已经洗过,现在只是去浴室刷牙洗脸,不会儿就出来。
见时燃已经睡着,不忍打扰她休息,小心翼翼上/床在时燃身边躺下,将她小小的身子捞在怀里。
精致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似乎满足不了他的需求,不一会儿身子微微弓着,把头埋在时燃后脖。
深深吸了下她身上又甜又乖巧的奶香气息。
……有时燃的夜间,他睡得很安稳。
而时燃就没那么舒服了,做了一个苦力梦,梦中她后背扛着千斤重的石头在爬上,越走越沉,…压的她全能无力,又酸又痛,却又没办法放在后背的石头。
在她顶不住重力要崩溃的时候,后背的石头终于自己离开。
一身轻松!
时燃没忍住开心笑出声。
而不出五分钟,大石头又压上来了,时燃被累醒的,睁开眼睛看见是深灰色家居服,布料柔柔软软散着浓浓的奶香气息。
时燃红扑扑的脸蛋儿莫名燥热了起来,抬头可见一张清俊的睡颜。
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光明正大的看傅执寒。
修眉凤目高挺的鼻梁,冰冷淡薄的唇。
……跟前世一样好看。
傅执寒其实早就醒了,在时燃准备偷偷先起床时,放在她腰间的大手轻轻用力,整个人贴近傅执寒。
时燃咬咬牙:“我要起床了。”
“再抱一会儿。”
傅执寒眯着狭长的凤眸,眼底的笑意不达眼底。
又在她头顶磨蹭磨蹭几下。
“就一会儿。”傅执寒低垂薄薄的眼皮,把所有委屈跟小心翼翼都写在脸上。
时燃:……
这会儿她竟然没想再推开傅执寒,而是平静地等待。
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
……梦升级了。
果然白天比较容易做白日梦,时燃羞赧,脸跟耳朵都红红了。
一直提醒自己要冷静,傅执寒就在她旁边躺着,竟然还要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要是让傅执寒发现,那就糟糕了。
连忙推开傅执寒,并且冷冷警告他:“别再出现我梦里了!”
“我对你没兴趣!非常没兴趣。”
傅执寒低眸看着怀里讲梦话的女生,神情冷漠而倨傲,燃燃这是做了什么梦?会发这么打的火气?
……看样子是他伺侯的不够好。
想着便凑上去,十分克制轻轻地,轻轻地……继续吻。
时燃呼吸不顺畅,长长浓密的睫毛发颤,从喉咙发出软软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