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在文化路那一带,他开着一辆七手奥拓,路上一直在想钱的事,结果莫名其妙就追尾了一辆车。
要是普通车也好说,可以走保险。关键那车不普通。
那是一辆红色跑车。他的旧奥拓前脸都撞烂了,把红色跑车撞了个坑,花了巴掌大一块漆。
他当时心里拔凉,那车一看就很贵,恐怕把他的奥拓赔给人家都不够。
果不其然,车主一下车,看了看车屁股,拉住他不让走。
最后定损完,光喷漆就要6万,国内还没有这漆,得去国外进口漆。再加上钣金,最后车行报价13万。
他求了半天好话,差点给人跪下了,最后,磨到9万块钱。
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啊。9万,
那红色跑车的车主看着不是个好货,皮笑肉不笑的,据说家里后台很硬,黑白通吃,中间人传话说,不赔就留下一只手。
他在道上混久了,最怕这种人。人家真要收拾你,绝对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筹莫展的时候,正好郑落梅有事求他。
管他什么事呢,先把钱哄到手再说。
老刘是个精明人,虽然早年为了挣钱也用过非常手段,但他有一个原则,就是法律的红线不能碰。
郑落梅要干的事,他怕。
钱哄到手,赔了车钱,他就想装死不干活。
他现在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又一心在钱上,所以对“妹妹”也没那么多需求。
在金钱面前,英雄的脸皮也有了一定的厚度,任凭郑落梅怎么骂,他也不动怒,实在不像话,他就挂电话,不接电话,睡觉。
反正还有几万块的股票,他只需慢慢等着,以时间换空间。
只要股市开张,风水轮流转,终有一天能轮到他的那几支股票涨回来。
这天接了郑落梅的电话,挨了一顿骂,老刘一生气挂了电话,躺在床上蒙着被子看盘。
突然,门“咣咣咣”被敲响了。
这套老破小是他租的,半地下一居室。
开了门,郑落梅就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冲进来就先开窗,单身汉的房间,简直比毒气弹还可怕。
通了风,能说话了,郑落梅扑进刘哥怀里撒起了娇。
虽然刘哥现在油腻了,但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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