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的时候，阿姨不求你为惜惜说话，阿姨求你保持沉默，就说什么都不知道，行吗。
你妈妈的火锅店，你放心，阿姨刚吓唬你玩呢，以后我给你们介绍客人。我知道你们不缺钱，这点钱，你不用告诉你妈，自己留着当零花钱，上网，买衣服，请同学吃饭，买手机啊都行。”
说着，把两沓钱往凌玖玖跟前推了推。
就算在上一世，她和妈妈那么缺钱，如果有人给她钱让她去污蔑别人，她也干不出来。
倒不是她高尚。
活了两世，她见过丑恶，也遇到过很多美好。
有的人是渣不起来的，因为骨子里的羞耻感和责任感不允许。
凌玖玖瞟了一眼那些钱，没有伸手。
这一世，她不缺这个。
“阿姨，你是想跟学校要保送名额吧？”她开门见山。
“……”刘莉脸色一僵。
卡座里一阵沉默，凌玖玖不紧不慢的啜了一口咖啡，挺浓的，今晚可以刷两套卷子了。
“凌玖玖，你到底什么意思！”刘莉问。
录音笔开着，凌玖玖觉得自己不能多说话。
她就那么微笑的看着刘莉。
等着这位精明的刘女士自己开口。
良久，刘莉下定了决心似的，说：
“当然，你要是愿意跟我站在一条战线，勇敢的检举禽兽老师，咱们可以一起跟学校谈条件，保送名额你们学校也不止一个。
你是课代表，平时跟那个老师走得最近，如果你说你被姓林的性侵了，大家肯定都信你。玖玖，姓林的绝对不是个好东西，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哪有看见漂亮小姑娘不动心的。这种禽兽老师，咱们联手把他赶出校园，也是功德一件！”
啧啧，这正义凛然的样儿。
为了自己的捷径，不惜毁了别人的名誉。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真是个人才。
凌玖玖若是不认识林老师，恐怕都要信了。
上一世，她大概就是买通了一些人，把屎盆子扣在林老师头上，为自己女儿挣到了那个名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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