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呢?我知道他可能是在骗我,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放弃。”
宁夕还想再进去,但范洲死死拉住她,不允许她动弹,她火冒三丈,心中冒起无名火,“你放开我,你没有资格管我,请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范洲不言,径直把她扛起来塞进车里,“我送你去医院,看傅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说。”
“范洲,我真是恨死你了。”
宁夕坐在车里,无助地哭了起来。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现在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
范洲没有给予安慰,车子开得很快,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傅景所在的医院。
宁夕哭得缩成一团,眼眶红红的,特别狼狈,“下车!”
她恨他打乱了自己的节奏,妨碍的自己办事,不愿意和他说话,装作听不见。
范洲暴脾气上来,又直接把她从车里拖出来抱起,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大摇大摆地把她抱进电梯。
他像个网一样,把宁夕禁锢得紧紧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嘴里对他不停地咒骂。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四分钟,范洲一脚踢开病房,把宁夕丢在沙发上,对着傅景冷冷道:“你自己问问她干了什么好事。”
而后,他就气愤地离开了。
傅景刚刚经历阵痛,打了止疼针才缓解过来,满头大汗的他脸色惨白,整个人虚弱得像一张薄弱的纸。
他看了一眼宁夕,而后拿起枕头下的手机浏览一秒钟,脸上顿时青经凸起,呼吸也变得异常的急促。
“宁夕,你做了什么?”
他刻意压住愤怒的腔调,目前暂时不能让宁夕察觉。
“什么都没有做。”
她不想说实话,也不愿意让他为自己担心。
“宁夕,我再最后问一遍,你到底是做了什么?”
宁夕的眼泪已经干涸了,白皙的脸上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她也伪装得很好,除了情绪看起来有些低落,看不出是刚才伤心哭泣过的模样。
“什么都没有,你怎么一直问啊。”
“你给我滚出去!!!”傅景咆哮道。
宁夕被震得身体一颤,两个眼睛惊恐得像牛的眼睛一般,直直地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傅景如此震怒。
“为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他怎么了,而是把问题拦在自己的身上,不知不觉中,她的世界好像早就只有他了。
傅景神情震怒,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我说请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宁夕顿时被吓得哭出来,原因既是刚才经历的种种委屈,也是现在傅景莫名其妙的脾气。
“傅景,你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走?我告诉你,我赖定你了,是你让我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