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号。
但这也足够了。
看见这一点点的数据时，张爷爷的双眼，立刻就瞪圆了。
他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这可把刘青给吓了一跳，因为张爷爷的反应，太反常了。
这是怎么了？
他急忙问道：“爷爷，你怎么了？”
“快！”
张爷爷惊慌失措的叫道：“快扶我起来！”
“可是你的身体……”
刘青的话才刚刚说出一半，就被张爷爷打断了。
张爷爷直接呵斥道：“立刻扶我起来！”
刘青一个哆嗦，只能照做，将张爷爷扶了起来。
张爷爷踉跄的走到林辰的面前，然后……
砰。
双腿一弯，跪在了林辰的面前。
他对着林辰双手合十，然后缓缓闭上眼眶，一脸虔诚的弯腰，将脑袋抵在地上。
“小人张某，见过神明。”
虽然只能看见一角数据，但是他明白，林辰的体质和力量和精神，高达四位数！
速度甚至高达三位数！
尽管林辰的种族上写着“人”，张爷爷更愿意相信，林辰是神。
这是人类能拥有的数据？
他在这个游戏中活了9年，整整9年，见过最强大的怪物，也见过最强大的玩家。
但他们的数据，无一例外，就连林辰的百分之一都没有！
再抬起头。
他的脸上，已经全是泪痕了。
张爷爷以前一直在担心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死去后，这里的人怎么办？
正是因为这个问题，他一直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
直到现在，他看见了林辰。
曾经有小孩问他，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
他每次都说有。
但他自己从未信过，如果世上有神，又为什么不见踪影？
现在他相信了。
世上有神！
因为神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张爷爷的反应吓坏刘青了，怎么突然就跪下来了？
他急忙弯腰，想要将刘青搀扶起来。
但下一秒。
张爷爷就对刘青说道：“小刘，你先出去。”
“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和他聊一聊。”
刘青一愣。
什么话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
“我先把你扶起来。”刘青说道。
“不用。”
张爷爷立刻说道：“你现在出去吧。”
他有求于神，神明不开口，又怎么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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