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脚步,缓缓回头,在月光的照射下,约翰说话时的脸,似乎更白了些。
“我。。。”
“您是夫人的客人,没有夫人的准许,在这片威斯特的土地上,我可以保证,您是绝对安全的。”
“谢,谢谢。”
悄摸看了眼一脸和蔼的约翰,孙凌宇倒吸了口凉气,接着说道。
“其实,这事儿白天也是可以谈的。”
“您应该知道这笔钱对夫人有多重要,能现在就定下的事儿,孙先生为何要故意拖延时间?”
或许是为了警告,又或是什么别的,约翰说故意的时候,特意咬了重音。
“只是一个建议,毕竟这会儿,都快凌晨一点了。”
抬手看了眼左手腕上还没来得及摘的江诗丹顿腕表。
孙凌宇说罢,悄摸拳了拳藏在身后的右手。
“长时间肌肉紧绷,很容易抽筋,这是我年轻那会儿在战场上积累的经验。”
“呼,你上过战场?”
“当然,这是每一个贵族成员,都要做的事。”
“好吧,还没到吗,这已经走了快5分钟了。”
“准确的说是3分23秒,孙先生,您过于紧张了。”
“林老板为何会在这个时间和叶总去这么偏僻的地方?”
事情处处透着古怪,眼瞅着光线越来越暗,孙凌宇疑惑道。
“恕我无可奉告。”
“去哪都不能说吗?”
“地牢。”
“地牢?电视里那种?”
“这在欧美很常见,不是吗?”
“是挺常见的,有烟吗?”
印象里,欧美的地牢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收回脚步的孙凌宇,微皱了皱眉,仔细想想,孙花花的身份,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抱歉,除了书房和雪茄室,我从不在公共场合吸烟。”
“好吧,我去个卫生间。”
“地牢那边就有,您着急的话,我们走快点就好。”
“。。。”
似笑非笑的约翰,怎么看怎么瘆人。
磨磨唧唧的孙凌宇,腿上跟注了铅似得,似乎是怕这一进,就出不来了。
“在进去之前,如果可以,还望孙先生帮我解个惑。”
不稍片刻,阴森幽静的地牢入口,约翰一边说,一边抬脚拨了拨木制遮顶上的枯枝败叶。
“你,你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地牢入口的风,似乎都比来时路上大了很多。
不着痕迹扫了眼身下不大的入口,孙凌宇打了个战栗,颤声道。
“最多一个月,8个亿的收入,这种他人梦寐以求的幸运事,孙先生为何要拒绝?”
“你太小看华国的监管部门了,我可不想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过。”
“孙花花做的事儿,和孙凌宇有关系吗?”
“。。。”
“腐国孙花花女士做的事儿,和华国孙凌宇先生,有关系吗?”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因为错信他人,小仙女公司原本用于投资的资金被孙花花女士挪用一空,叶总发现的时候,孙花花女士,人去无踪。”
“呼,说得轻巧。就算一切顺利,这笔钱她们也是要还的。你应该知道,是因为她们三个兜底,才有这278个亿。”
“孙先生您似乎是忘了,我们也是受害者,在没有找到孙花花女士前,这笔钱,我们不需要还的。”